“啊?”
刘盲一下子哑言,这种意外情况怎么可能避免的了嘛?
老板的话让刘盲心慌慌,这一套西服差不多一千元,一次倒扣那不就是将近两百元?
自己要是不好运那得几个晚上才能赚回来?
这一下刘盲的积极性受到了深深的打击。
“一次两百,两次四百……那搞不好来多几次我岂不是还要把存款都掏空了?”
困难在刘盲得心中一下子被放到无限大。
不过这小子也太性急了吧……
“臭小子,你每天晚上都有课补吗?”
这一天,刘醒终于忍不住了,他守在门口看着踏入屋内的刘盲问道。
“对。”刘盲瞄了一眼刘醒立即低头回答道。
“你理论成绩不是已经满分了吗。”刘醒问道,“还有什么必要去补习?”
“我补实践成绩的课不行啊?”刘盲驳斥道。
“你补了个什么成绩出来,让我看看?”刘醒走到坐上沙发的刘盲面前,定眼望着对方。
“你管我?”刘盲冷哼一声离开沙发,转身回房。
看着向房间走去的刘盲,刘醒冷哼一声:“你是个屁的补实践成绩!再说了你就算真的是去补了也没用,要能学会早就学会了,还需要现在这个年纪来补吗?”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刘盲用力地关上了房门。
但是刘醒的话却如一根长钉深深地刺在刘盲得心里。
再一次躺在床上,刘盲开始思考自己到底该不该继续坚持这十几年来的梦想。
第二天的课堂上,刘盲瘫在桌子上睡了一个上午。
“放学了,该醒醒了。”
刘盲得耳边传来了劳实仁的声音。
随后刘盲感受着按在自己肩头上的手,慢慢地从桌面抬起头来。
“劳……劳老师。”刘盲提着沉重的眼皮,口齿不清地问道。
“小子,你今天是怎么了?”劳实仁一把抱着刘盲的腋下将他拉了起来,“去,洗把脸。”
“哦。”刘盲点了点头走向了走廊处的冷热水循环机。
劳实仁随之跟了上去。
看着刘盲洗了一把脸,他说道:“来,和我去办公室喝口茶提提神。”
刘盲又点了点头,跟了过去。
“最近晚上学业很忙吗?”劳实仁一边亲自给刘盲斟茶一边问道。
“没有啊。”刘盲摇了摇头。
“怎么?没去鲁老那里补课吗。”劳实仁又问道。
“没。”刘盲摇了摇头。
“怎么没去?”劳实仁问道。
“我……”刘盲欲言又止。
他开始回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以及这些年来的坚持,回想着自己老爸昨夜的那句话,刘盲心道:对啊,要学会早学会了,还用等现在吗?自己确实是没有学习法术的天赋,不如就此放弃了吧?干脆去找份普普通通的工作平平凡凡地过完这辈子就算了,何必要让自己活得那么难受。。
“我不想上学了,劳老师。”
刘盲突如其来的话听得劳实仁眉头猛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