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都过来审问吴运杰:“仙哥哥,男子汉怎么跟女孩吵架?丢人不。”
吴运杰脖子一梗:“他冤枉我跟戚玉人怎么怎么回事?老子行得正坐得端,倒是她说不定有问题。”
吕簪凤不依不饶,点着吴运杰的鼻子:“吴运杰,你血口喷人。人家文启用不就是爱跟我聊天吗?我咋了,我啥也没干,你就这样发神经,你混蛋。”
吴运杰把酒杯一摔,双手一抬,把桌子抽翻,“呼啦啦啪嚓咣当……”,满桌子酒菜盘子全部打碎。他自己气得浑身发抖,再不说话,甩手就走。
吕簪凤顿时哭了起来,被韩凌荷、高翠兰扶进赵红都的卧室。香帅郑远贵、调皮鬼王尿飞两个飞奔下楼,追赶吴运杰。赵红都、李红道也跑下去。
李红道下来,看郑远贵、王尿飞拉住了吴运杰,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上来朝着吴运杰就是一耳光,厉声高吼:“老六,你混蛋。今儿是啥宴会你不知道吗?赵爸爸要到玄武省就任武术馆总教练,许妈妈要去稻县就任妇联主袭,大喜一场,你怎么敢抽桌子,简直是丧心病狂。”
吴运杰挨了一耳光,还不太服气,一看赵红都两眼冒着寒光,脸色阴沉,知道自己闯祸了,顿时酒醒大半,蹲在地上,捂着头,无言以对。
恰在这时候,钱东立、孙连方、李振汉、周洛平、吴吉峻、郑泽普、王登台七位一起来到,分别是八大校草中七个兄弟的老爸。他们是怎么来的?
李振汉知道了赵敬堂、许婷的事情,跟周洛平两个分头通知老兄弟们,他俩亲自开车,一起接了过来。
吴吉峻一看儿子蹲在地上,捂着头;赵红都脸色难看;李红道怒目圆睁,估计儿子惹祸了。他上来一把就提起吴运杰:“混小子,干了啥坏事?”
王尿飞一看吴爸爸举起手掌又要扇耳光,急忙过来拦住:“吴爸爸,你们先上楼,我们小辈的事情你们别掺和好吗?”
王登台过来,把吴运杰拉到一边:“运杰,到底咋了,跟王爸爸说说看。”
吴运杰委屈的跟啥似的,禁不住泪珠滚滚:“王爸爸,是这么这么回事。都是我不对,我抽了赵爸爸的桌子,任凭赵爸爸处罚。但我不上楼了,不想看那个人,烦得慌。”
王登台笑笑:“你抽翻桌子肯定是很无礼的行为,不可饶恕。但你堂堂男子汉跟人家女孩计较,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夫妻之间,打是亲骂是爱,恨有多深爱有多真。如果是男子汉,就该上去跟人家认个错,重归于好。”
郑泽普也过来劝:“运杰,咱可要吸取教训啊,今后再怎么愤怒,也不敢在人家的酒宴上抽桌子。只是这么一手,足以毁掉你的声誉,今后再也没人敢叫你参加宴会了。
“小学生的父母跟你们老师唠嗑,那不正常吗?肯定是你先起疑的吧?说明啥?说明你生怕凤姐飞了,生怕自己的本事栓不住人家。其实啊,凤姐应该也是这么想的。不信你可以当着大家的面问问,不就知道了。
“乖孩子,咱都该上大三了,还这么小孩子气,叫人笑话。走,郑爸爸、王爸爸陪着你上去,谁敢动你,我们不饶他。不就是李红道吗?道道再敢动你,老子把他屁股打八瓣。”
吴运杰终于没憋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谢谢郑爸爸、王爸爸,我跟你们上,我跟赵爷爷、赵爸爸道个歉。我赔这桌酒菜。”
王登台两眼一瞪,前跨一步,想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