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佩珞比司马霓大了六七岁,还能看不出她那点花花肠子吗?她这是典型的猴子学走路——假惺惺。
看郑远贵劝自己喝啤酒,宋佩珞略微闪念,还是要顺着司马霓的思路走,这样不至于她做出太过分的反应。让她懂得女人家不可以互相对攻,到时候谁都没有好果子。
想到这里,宋佩珞坦然一笑:“小霓,二妹妹,我陪着你喝点白的吧,第一次喝,我限量喝小半杯吧。
“你们俩尽兴,我陪你们说会话,还要回家辅导孩子作业。你哥今晚要回家,我得给他拿换洗衣服,这人特笨,衣服不给她拿出来,自己就找不到。”
郑远贵诡秘地一笑:“嫂,大哥今晚回家,肯定是好事啊。那得少喝点,喝多了好事就黄了。”
“滚你,就你鬼能,回头看你哥怎么收拾你。”宋佩珞瞪一眼香帅。
司马霓感到了宋佩珞的真诚,没啥花花肠子,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赶紧插话:“肯定是好事啦,要不我陪你回家?看大哥对我好不好?”
宋佩珞当即娇嗔起来,朝着司马霓就是一拳头:“小霓,这么坏啊。你哥看到你肯定迈不动步,你那么美,还不把我蹬到床下去。”
三个人的氛围越来越融洽,两瓶酒下肚,宋佩珞只喝了半杯。当然是那种装二两半的一次性杯了,大约一两多一点点。司马霓比香帅喝得要多一些,她大约喝了一斤稍多,酒性大发,谈天说地,全都是她的嗓门。
香帅生怕挑起她黏糊自己,尽量克制自己,不跟她热烈的唱和,只是到关节点对她的说话表示肯定。
这场酒下来,司马霓没能拿下香帅,有点闷闷不乐,但转念一想,毕竟香帅被她约到了,还一起喝了这么多,也算成功了第一步。不管怎么说,阿Q式的自我安慰还是很不错的。
其实,司马霓没有做出太过分的举动,还有个原因,她老公打电话问她在哪里?她直说了跟香帅、宋佩珞在一起。因此,她也要回家陪老公,也就放过了香帅。三个各回各家,相安无事。
却说司马霓回到家,她老公童飞早就加过班而且跟朋友喝完酒回到家了。司马霓一看表,十一点半了,我的娘呀,跟香帅吃饭两个多小时,全是自己说话,今儿痛快。
人跟人聚餐感到痛快,全在于说话尽兴不尽兴。今天香帅是故意敬而远之,宋佩珞不想跟她顶着牛上,所以两个人都让着她,当然感到快乐了。
童飞比她大一岁,二十六岁,身高约有一米八三,长圆脸,眉清目秀,唯一缺憾就是左脸耳垂部位有一片黑色胎记。也是个练家子,因不苟言笑,做事的路数怪异,城府深不可测,外号黑耳怪。
司马霓二十一岁就嫁给了童飞,当时都是大学刚毕业,因为同学的引荐,互相结识,很快就走到了一起。
从大学毕业放假,到农历冬月的六个月,两个如胶似漆,司马霓还怀上了孩子。哪还等啥,两家父母赶紧操办,就叫引荐人当媒人,正式提亲、见面、办婚礼,腊月初六进入洞房。第二年就生下了女儿童香梦,现在三岁多了。
童飞今天对老婆说单位加班,虽然是实情,但加班时间很短,只是心里烦得慌,不想回家吃饭。下午就约好了两个发小,晚上整几口,他们不到十点就喝过酒回到家了。童飞心里烦啥呢?
他们才结婚四年,正是如胶似漆的激情年代,但自从司马霓报了国学成人班之后,却不怎么黏糊自己。
以前虽然都是童飞主动,但只要一招呼就会抱在一起。现在童飞招呼,她总是有好多千奇百怪的理由,不是腰疼就是腿疼,再不就是上火了,大姨妈来了更是不行,前后十来天没法办。一来二去,这一个月还没热乎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