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深感动莫名,缓缓站起身形,冲着满大厅老少英雄抱拳施礼:“感谢大家对姓徐的信任,我随身就带着自配的内伤药丸,下午我采几样草药。”
说完从随身的军用挎包里拿出一个装茶叶的铁盒子,从里面倒出来一手窝豌豆大小的药丸:“这是二十八颗药丸,第一次四颗服下,之后每次三颗,每天一次,服用九天。我采的草药,一次熬好,每天半杯兑开水,温服。”
又从挎包里取出一片四方的白纸,把药丸包好,递给钱刚立。
赵敬堂这时候也来到了人群里,大喊:“宣成起来吧,大家继续酒宴,咱们上过鱼了吧,马上上主食。大家继续啊,因为喝酒生出一场险情,大家要克制啊,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谁也不许计较。”
大家纷纷撤围,各自安坐,对于徐敬深这场施救无不是佩服加敬仰,议论纷纷,从徐敬深对于西医的公开敌对态度,大家感触良多。
酒宴散后,钱宣成及其姑父鲁章立、父亲钱刚立,跟着钱红成到了太庚小区大伯钱东立家。赵敬堂带着八大校草及李青葱,也都纷纷跟来。徐敬深看师兄去钱家,救人救到底,也跟着过来。
钱红成老妈孙莹接住大家,惊问:“成成,宣宣这是咋了?怎么全来了?”
王尿飞把前因后果简单讲了一遍,孙莹赶忙扶着钱宣成进了钱红成的套房,八大校草兄弟和李青葱也进到里面,赵红都赶忙坐上水壶烧水,准备让钱宣成服药。
钱红成、李青葱扶着钱宣成直接进了卧室。进来的时候,李青葱为了病人没想太多,自然而然。进来之后,等钱宣成躺下,钱红成飞速收拾床上的套套、内裤、袜子,看李青葱在看自己,脸一红,转身就把这些零碎扔进了卫生间。
李青葱是第一次见到家人以外男生的床,也是第一次见到使用过的套套,那一定是跟南宫瑶了,顿时羞得满面通红,火速出来,坐进客厅的沙发上,跟韩凌荷她们唠嗑。
在钱东立和孙莹的套房里,钱刚立怒气冲冲,怎么都不能平复情绪:“老子不把这个童梅收拾一顿,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
赵敬堂示意徐敬深、鲁章立陪着钱刚立说话,拉上钱东立到了里屋:“东立,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咱可要调查清了,才能判断童梅是出于什么情况打了宣成的耳光,虽然结果很坏,宣成受了这么大的伤,但还是要查清根源。”
钱东立点点头:“是的,处理任何事情,都必须挖根子,不能凭着表象胡乱处理。这件事情不能客观冷静处置,国术会的成立就标志着垮台。”
赵敬堂见他这么说,当即竖起大拇指:“好样的,你去先劝住刚立,叫敬深进来,我有话说。”
钱东立出去,徐敬深进来,急忙问:“哥,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赵敬堂根本不带考虑,也不带分析,直接说:“按说我不是国术会的什么,但这件事情处理不好,就像东立说的,成立就是垮台。你需要这么这么办。”
徐敬深点头:“好的,我作为常务副会长,处理这件事情义不容辞。”
他拨通楚镇元的手机:“楚会长,哦哦,你跟尤市长、胡部长在一起啊,也是说这个事情的,好好。
“问我的意见啊,我跟敬堂商量了一下,一定要搞清楚童梅打耳光之前发生了什么?任何细节都不能放过。对对对,大家都这么看啊,好的好的,我这就安排登台副会长、敬碧副秘书长调查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