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登闻执剑上前,朝着苗云津一拱手:“妹子好手段,在下介登闻,西坛市周侗武校校长。你我素昧平生,无冤无仇,还劝妹子静坐稍歇,万不可惹出人命,不好收拾。”
苗云津收起绳镖,也抱拳回礼:“介大哥说得对,小妹苗云津,小辈的事情本不该我们参与。你方那个五十多岁的好汉都上了,以大欺小的事情是你们先做出来的,就不要怨别人不客气了。”
这话把介登闻呛到没词,缩了一下脖子,长叹一声:“不管怎么说,在下还是希望孩子们和平共处,都是少年英雄,国宝啊。咱们是不是来个君子协定,你我都不动手,并且劝下孩子们都不要打了。冤家宜解不宜结啊。”
介怜寰被哥哥这么一说,也感到羞愧,过来对苗云津拱手施礼:“姐姐,俺叫介怜寰,今天生出这场乱子,全是我那个儿子作乱。我想好了,今儿宁肯让他坐牢,也要让他吸取教训。还望姐姐谅解,咱们都劝他们停手吧。”
伏用满面慈祥,也过来对他们兄妹抱拳施礼:“看样子你们大人还是懂道理的,我叫伏用,幸会幸会,我那孽障儿子刚才把校长没伤到吧?”
介登闻并不生气,伸出右手上来热情与伏用握手,伏用也诚心相握,介登闻面有惭色:“伏大哥果然深藏不漏,虎父无犬子啊,佩服佩服。那咱们劝劝孩子们停手吧,真的伤到哪个都不好收场。”
介登闻一片诚意,伏用、苗云津两口子对视,也都点头同意,四位意见一致,正要喊停,忽然徐基干一声惨叫:“妈呀!我的肚子。”
醉侠周红豪与他徐门神对战六十余合之际,这小子已经气喘如牛,对于周红豪的醉八仙已经应接不暇。
周红豪趁他稍微走神,一招张果老醉酒抛杯踢连环,一连三脚踢出,徐基干躲过了头、颈两脚,却没能躲过腹部这一脚,当即就疼得不可名状,惨叫一声,捂着肚子倒了下去。
介怜寰母亲的天性使然,飞身上前,一秒钟之间连发十三拳,堪比王尿飞的骤雨攻势,把周红豪打出去三米多远。周红豪站立不稳,也栽倒下去。
她这也是典型的翻子拳了,王尿飞一看,同门攻伐,气不打一处来,猛然发力,使出亡命打法,原本以一敌二,小心躲闪。
这时候,并不管铜铃金刚胡洲怎么打自己,直接朝着火眼金刚尚大洞猛烈打击,也使出介怜寰一样的骤雨拳法,把尚大洞发出去七米开外,“噗通”栽倒,口吐白沫,四肢乱蹬,口不能言,痛苦不堪。
胡洲一看同伴被伤,恼羞成怒,也用亡命打法,直接来扇王尿飞的脸,王尿飞猛然弓腰,虽然躲过了这一巴掌,却不料胡洲滚身而进,直逼王尿飞双脚。王尿飞忽然感觉脚脖子一阵冰凉,惊呼:“暗器!”
铜铃金刚胡洲为了给尚大洞出气,情急之中真就用了暗器。她的暗器十分特殊,她的大号不是铜铃金刚吗?
她的暗器也是一支小小的铜铃,但是铃铛里没有响子,铜铃边沿却是锋利无比的刃口。平时挂在腰间当装饰品,情急之下扯下来就是暗器。
王尿飞被铜铃割了脚脖子,所以感觉一阵冰凉。王尿飞知道中了暗器,这时候还没感觉疼,却又没发现她的暗器是什么?
骤雨大侠反应极快,刚刚惊叫暗器,条件反射只不过零点一秒,一声怪叫:“去你么的!”
一脚踢在胡洲脸蛋上,胡洲一声尖叫:“啊!”站立不稳,栽倒过去。
韩霏霏急忙来扶胡洲,她的两颗大槽牙和两颗门牙全部吐了出来,一嘴血沫,痛苦不堪,也没法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