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堂正对于董事长提这个问题,始料不及,大感意外,好像不认识似的看着他。
汤虎门认真的站起来,对老爷子抱拳施礼:“爷爷,我想正式拜在你门下为徒,就学你的武功,请收下徒儿。”
吴堂正一看这样,赶忙站立:“汤董,这怎么使得啊,你贵为亿万富豪,拜我这么个糟老头当师父,还不惹人笑话啊。”
汤虎门听老爷子这么说,看起来是能学成的了,年龄不是问题,于是单膝跪倒:“师父,择吉不如撞吉,今天就在这里正式拜您老为师,任凭师父训诫。”
吴堂正慌不迭搀扶起来:“诶,师父收下了,你恐怕是我最后一名弟子了,跟吉峻一辈的,该‘吉’字辈,运禄、运杰、运刚、霏霏他们都得喊你师叔。”
汤虎门急忙问:“师父,那你给我赐名吗?”
吴堂正点点头:“老规矩是要赐名的,这样,在我们三皇门,为了方便说话,赐你的名字就叫吉峰吧。吉峻他们排了炮捶七子,分别是崇山峻岭峦嶂岳,你就是峰了。从此你们八位师兄弟就可以号称炮捶八俊什么的。”
董奇武飞笔记录,不愧是董办秘书,对这样的场景十分敏感。还真是的,一个亿万富豪,一个武林泰斗,这两人结为师徒,难道不是令世人震惊的大事吗?王连云、孙焕松、刘大碗无不是吃惊咋舌。
汤虎门听师父这么说,大喜过望:“好的好的,我就叫汤吉峰,吉峰可以当作我的表字,虎门是我家谱上的名字。”
吴堂正哈哈大笑:“你汤虎门名扬四海,哪里还需要什么表字,吉峰这个名字只在三皇门攀辈分的时候用一用就得了。”
王连云连连点头:“就是就是,吴老说得对,汤虎门这名字在商圈已成了标志,改也改不动了,吉峰这名字也只能在师门中用一用。”
汤虎门点头同意:“好的,徒儿记下了,咱们就这么定。今晚我就要到西坛市拜一拜师母去,跟吉峻老哥哥见个面。”
吴堂正连忙摆手:“不急不急,咱们把正事办完再说这个。明天吧,我今晚给吉峻打电话,让他安排好咱们再回去。”
汤虎门连声答应:“好的,按你刚才说的,我们师兄弟八个,分别是崇山峻岭峦嶂岳峰八个字,吉峻哥就是三师兄了?”
吴堂正点头:“你小子记性这么好啊,过目不忘,好样的。的确是这样,大弟子褚吉崇,只比我小五岁,已经七十五了。你小子还不到三十岁,这辈分可真的沾光不少。”
王连云一听褚吉崇的名字,顿时身子一颤:“啥啥,褚老是你徒弟啊?他可是对我们西坛市有大功的人啊。省人大副主任退休十几年了,那时候差点把我们东掌县粟米酒厂改制私企,就是他当书记拍板保留国营地位的。”
王连云这么一提,孙焕松和董奇武也想起来了,无不是目瞪口呆。
褚吉崇不但曾经是西坛市委书记,还曾经是西坛市市长,前后在西坛市八年之久。正是国企改制期间,他的办法是一厂一策,不搞一刀切。就从东掌县粟米酒厂来看,王连云管理的这个厂一直是盈利大户,全市的摇钱树之一。
足见,地方国企适当保留一些拳头产品、特色企业,具有超前的战略眼光。现如今,粟米酒酿制技术作为国家级非物资文化遗产,以其特有的品质,受到广泛青睐,成为西坛市压箱底的宝贝。
他还教育了一个专搞实业的儿子,那就是褚宫尉,也就是云歌吧大堂经理褚婷美的老爸,褚婷美当然是褚吉崇的孙女了。宫尉汉服现如今声名赫赫,正是董奇武曾经效力十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