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重尧只好给总部卫生室打电话,还好,卫生室的医生没回家,张露华得到了及时救治。
宋重尧怎能安睡,火急火燎赶到总部,看望了张露华,问明了情况。再看被打死的那位,是宋道安的警卫兵,被生俘的两个是宋道安的同学,社会混混。
宋重尧一看这情形,大惊失色:“快,醉侠、铁塔、灌篮,马上去营部,看我的眼色行事。”
周红豪、孙红清、李洗墨跟着他飞快冲向营部,进门一看,宋道安正在动员三个连长,要带走这一营的兵,准备上山打游击。
这小子一看宋重尧进来,直接用手枪指着宋重尧:“爸,别怪我无情,孔繁嫦是我的人,我今天造反,是那个张露华逼的。”
宋重尧对着周红豪三兄弟使个眼色,周红豪醉拳使出,一个何仙姑弹腰献酒,醉步忽然荡来,轻巧夺了宋道安的枪。孙红清一手一个,举起两个连长。李洗墨也横抓一个连长悬于腰间。
宋重尧劈手给宋道安一记耳光:“放你娘的屁,敢拿枪指着老子,你问任泠长他敢不敢?孔繁嫦明明是荣道轨的老婆,居然大言不惭,说成你的人,让荣道轨知道了,当场宰了你。
“兔崽子,如果现在把孔繁嫦抓出来,你的事情一笔勾销,否则,不要怪老子不认你这个儿子。”
他还想狡辩,宋重尧一脚踢过去,小子噗通跪了下去:“你他娘的论练武,不好好学,人家醉侠一招就夺了你的枪;论学文化,也他娘的啥球不会,说话连个逻辑都不懂;搞女人,也他娘的捡个破烂,你不知道她和任泠长、任保谦同时劈腿啊,不嫌丢人。”
宋重尧越说越气,左右开弓,连续扇起了耳光,把宋道安的大槽牙扇掉两颗,才算罢手。宋道安这时候却不辩解了,任凭老爹这么扇。为什么?刚才还敢拿枪指他爹,怎么就不辩解?
原因太简单不过了,再怎么不要脸的男人,对于女人的滥情也难以忍受。今晚,因为老爹的愤怒,第一次听说孔繁嫦同时偷这么多人,气得恨不得杀了这个婆娘。堂堂男子汉,居然这么被臭娘儿们玩弄,太他么窝囊。
等宋重尧打完了,宋道安朝着宋重尧死命磕一个响头,额头顿时起一个大包:“爸,别骂了,看老子不把这个臭婆娘碎尸万段,你就把我碎尸万段。”
这小子看起来是有点男人的血性,起身就往外走。周红豪一看,忽然想起张露华说的微冲:“宋道安,你的微冲弄哪儿去了?可别让人家把你打死。”
周红豪这么一说,宋道安忽然转身,操起刚才周红豪夺下的手枪,再次出门。宋重尧再次对三位大侠使个眼色,对其中一个连长大吼:“猪脑啊,老振文,我命令,你带一个班,务必保护兔崽子安全回来。”
老振文把一米八的身躯一挺,抬手敬一个礼,一甩圆蛋脸就走,到了院子里:“营长,稍等。”
老振文火速赶到不远处那些当兵的宿舍,紧急集合一个班的兵,紧紧跟着宋道安,三位大侠也护着,前往孔繁嫦的宿舍。宋道安也不答话,直接一脚踹开房门,打开灯,没人!
宋道安情知道这臭婆娘跑掉了,急忙又来到门岗,问崔猛怎么回事?见一个小保安值班,宋道安大吼:“布道,崔猛呢?”
布道约有一米七,满脸青春痘,脸色泛黑,长脸大嘴,赶紧打个立正,急忙回答:“孔经理说有紧急任务,让崔经理护送他,都走了。”
宋道安气得一把扭住布道,怒问:“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