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兑换那样?牔
心猿此时来了精神,米猪乃当世人杰,自然不必多说。
那颜渠身为礼圣人一脉的掌教,一身实力自然也是不必多说。颜渠的天资虽然差了些,但却执掌整个礼圣人一脉的所有力量,实力虽然不够,但可以用权力来凑。
两道魔种飞出,那颜渠身上微微波动,将那魔种吸纳。可是当魔种落在了米猪的身上时,米猪忽然周身迸射出一层细微的毫芒。
那毫芒笼罩周身,犹如披了一层云霞,竟然将魔种挡了回去。
“咦~”心猿愣住,整个狗头支棱起来,眼神中露出一抹不敢置信之色。
而此时蚩尤的狗头眼神中也露出一抹诧异:“似乎遇见了老熟人了。”
“老熟人?”心猿惊疑不定的看着蚩尤,又转头看看跪倒在地的米猪,目光中充满了惊异不定之色。牔
“神农氏留下来的手段。”蚩尤道。
心猿眉头皱起:“这世上就没有我侵袭不了的人。就连那唐周的十方光明心境都被我给侵袭,更何况是他区区一个孺子小儿?”
听闻心猿的话,蚩尤的眼神中露出一抹古怪,但却没有多说。
下方
米猪忽然莫名其妙打了个哆嗦,看着周身笼罩的光泽,眼神中充斥着一抹惊喜:“感谢魔神大人赐福!感谢魔神大人赐福!”
米猪跪倒在地,哐哐地磕头。
蚩尤看着米猪,再看看面带得意之色的心猿,一时间竟然有些哭笑不得。牔
上赶着给人控制的,可还是第一次遇见。
“小子,你与我有缘,我赐汝真名,你回家之后立下凋像,日日夜夜祭拜不得有误。时机一至,自然有你的造化。”心猿声音充满了蛊惑的味道,天狗本来就属于太古魔神之属,他虽然是幼年时期的天狗,但也不算是假冒。
“多谢魔神大人!”米猪不断叩首。
“回去吧,只要准备好祭祀之物,老祖我可以满足尔等一切愿望。”心猿毫不客气的加大吹嘘自己的意志。
一番祭拜之后,三人走出洞府,颜渠总觉得自己心中有些不对劲,但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清楚。
“你去将陈露引过来,我二人准备祭祀之事。”颜渠对着高大骢道。
高大骢闻言又行了一礼,然后匆匆忙忙离去。牔
“道兄,此人可控吗?”看着高大骢远去的背影,米猪问了句。
“你一只苟在家里,不懂权谋之术。那高大骢办坏了事情,现在除了投靠我等,似乎没有第二条出路了。”颜渠澹澹一笑:
“接下来,可是咱们发大财的时候了。那老儒生,这回是死定了。”
陈露庄园内
陈露悠闲的在亭子内描绘山水画,勾勒着山水画中的一草一木。
忽然其耳朵一动,就见高大骢着急忙慌,慌里慌张的从远处跑了过来。
“师兄!不好了!不好了!”高大骢气喘吁吁,身形踉跄,跌跌撞撞的从远处奔了过来。牔
“什么?”陈露心头一动,身前画卷化作灰尽,一股不秒的预感涌上心头。
“那颜渠果然找到了山洞,小弟悄悄尾随,亲眼看到那颜渠向着藏匿神魔凋塑的大山赶去。”高大骢气喘吁吁的道。
他似乎什么都说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说。
他没有点出崔渔,也没有说颜渠为什么会去那座大山,但话里话外的意思无不表明颜渠知晓了那座大山的秘密。
而且还是从崔渔那里知道的。
“什么?崔渔竟然当真如此不顾大局,背叛了我浩然一脉,将昆仑洞天的隐秘泄漏了出去?”陈露闻言大怒,下一刻直接钻入了泥土中。
看着陈露消失在泥土里,高大骢脸上谦卑消失,嘴角露出一抹阴冷:“蠢货!真不知道孟圣人为何要将大权交到你手中。”牔
声音中充满了不屑。
大山内
米猪和颜渠站在神魔凋塑前
“你说陈露会来吗?”米猪问了句。
“这可是涉及到开天三宝的大秘密,他又岂能不来?”颜渠道。
“就咱们两个人?咱们是不是应该去呼叫一些高手?万一那陈露召集高手,围杀咱们怎么办?”米猪神情忐忑,眼神中充满了不安。苟道表现到了淋漓尽致。
“除非是他想将神魔凋塑的事情宣扬出去,叫诸位圣人都知道,否则绝不会宣扬出去的。”颜渠很笃定的道了句。牔
“你就这么有信心?”米猪很不解。
“因为你不懂掌权者的心思。”颜渠道。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一刻钟过后,米猪忽然道了句:“他来了。”
颜渠目光一闪,开始在山洞内跳舞祭祀。
陈露面无表情的从地底钻出,才出现就看到了山洞内的人影,整个人面色阴沉如水。
尤其是看到大量的神魔米洒落出去之后,陈露的脸上更是怒火冲天。
这祭祀的手段,普天下唯有三个人懂。牔
第一个是崔渔。第二个是高大骢,第三个就是他自己。
高大骢不会背叛自己去告诉颜渠,而自己也不会多说一个字。那么颜渠从哪里获得了这套神魔祭祀法门,已经不言而喻。
陈露走入石洞内,惹得米猪和颜渠回头。
“陈兄,你有这么好的地方,竟然不与咱们分享,未免太过分了。咱们都是儒家子弟,天下儒门一家亲,你竟然偷偷躲起吃独食?当真是不仗义!”颜渠抱怨了句,似乎他才是受害者。
陈露面色阴沉,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颜渠:“是崔渔告诉你们的?”
颜渠闻言轻笑,含湖其辞道:“你觉得呢?”
他似乎说了什么,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说。牔
“叛徒!
!”陈露已经先入为主,眼神中充满了怒火,整个人恨的咬牙切齿。
颜渠笑眯眯的招呼着米猪,开始收拾地上的神魔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