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祁天公司的,就是之前帮你们的人。告诉您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傅寒宴被刀子捅穿了心脏,人死了。」
南宫隽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慢条斯理的开口:「我从小学格斗术,并非不懂人体构造,自然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被欺骗。
傅寒宴没有伤到要害,他不可能会死。」
那人啧了一声,看似遗憾的摇头。
「您当时直接就离开了现场,无法预知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我们可是确确实实在现场看到的。qδ
他手下的人叛变的叛变,发疯的发疯,把他的尸体丢进了河里。
我们可以确定的是,被丢下去的时候,他确实是死的。」
南宫隽淡淡地笑了。
「所以归根结底你们也没有证据可言,只是推断。」
「可是,你也一样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你的清白,不是吗?」
对方的声音依然客气得体,但说出来的话就着实不招人待见了。
南宫隽微微眯起眼睛,冷淡的开口:「你想要什么?」
「没想要什么,只是提醒您一声,在东窗事发前一定要记得谨慎行事,切勿暴露自己。」
说完之后,那人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南宫隽冷着脸再次打过去,没有人接通。
苏冬凝隐约猜到可能出了事:「发生了什么情况?」
「傅寒宴被他那群反叛的下属给丢到了水里,人死了。」
他言简意赅的开口,「所以他的那些罪状就没办法再查下去,只能暂时告一段落。」
简直是跟顾菲的结局一模一样。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是让人觉得恶心。
「他最信奉的就是用训狗式的方法训练他的下属,到这样的结局也算是报应吧。」
苏冬凝看似平静的开口,心口却隐隐有些发痛。
虽然之前,他的接近是别有用心,但这几年他确实帮了她不少。
曾经,她也是真真诚的把他当做亲人的。
如今落得这个下场,说不心痛是假的。
南宫隽半晌没说话,转过头,目光饶有兴味地落在她的脸上。
苏冬凝被他看得莫名不自在,下意识的就冲他拍了过去:「看什么?」
她刻意避开了没有去碰南宫隽的伤口,他却还是脸白了一瞬间,很轻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苏冬凝顿时变了脸色,连忙掀起他的被子,焦急地看了过去。
「不对啊,我刚才刻意避开了的,我碰到哪里了?」
手伸过去的瞬间,南宫隽迅速抓住了她的手腕,脸上带着抹淡淡的笑意。
「表情这么平静,所以是完全不在意了?
你跟他,果然什么都没有?」
苏冬凝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压根就是装的!
她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神色,索性加大力道冲着他的被子一扯。
「南宫先生别岔开话题,快让我好好瞧瞧到底伤在哪里了。」
南宫隽原本气定神闲的表情,刹那间变了,近乎仓促间去抓她的手:「别!」
然而这会儿苏冬凝的手速快得可怕,根本就不听他的话,已经掀了开来。
然而她忽略了一个十分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