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平昇看着费力驮起顾三思的老马,一时间苦笑摇头吗,实在不知道如何作答。
就这样,阔别皇城十三年之久的顾三思,终于在十万两雪花白银的诱惑下,与萧平昇等人踏上归途。
……
许久之前,大赵皇都本在距藏剑阁北方千里之遥的泾阳城,先皇变法之后,经高人指点,将皇都迁徙到了如今的渭川城。
一开始,变法成功的先皇整日埋头政事,励精图治无心贪恋美色,尚且算是一介明君。
可自打废太子出世后,那先皇就像突然变了个人一样,性情反复无常,时而如先前般谦和,时而暴虐非常,难以捉摸。
先皇为表变绩,更是不顾一帮臣子阻挠,用名中长武二字改换渭川,自此之后,大赵定都长武城!
十三年后,赵皇后连同大太监凌貂寺,于先皇酒菜中下毒,扰乱朝纲取代先皇称帝。
赵皇后虽将长武两字抹去,可却也并未重新采纳渭川二字,所以这十三年来,大赵子民便皆以皇城相称。
想至此处,原本稳坐于金銮宝殿内,被一袭赤金龙袍遮住凹凸有致身材的美妇,略感些许哀伤的叹息一声。
正在此时,一身穿明黄道袍的男子,自大殿外缓缓而入,走至龙椅正下方时,这才向着面前美妇恭敬说道。
“皇后娘娘,萧平昇已经将那顾三思带回,此时正在大殿外等候,是否要宣他进来?”
闻听此言,那赵皇后这才慵懒的睁开双眼。
似是因为久坐不起的缘故,那赵皇后此时只觉得背颈一阵酸痛,下意识伸了个懒腰,随着皇后的动作,身上那件略微宽松的龙袍,瞬间勾勒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果然,国师办起事情来,确实要比那群阉人麻利的多。”
那国师自始至终都是一副笑颜,似是对皇后这番懒散媚态习以为常。
“皇后娘娘慎言,若是传到凌貂寺耳中,那可就便不好收场了。”
“哼,那群阉党仗着有凌貂寺撑腰,近些日子日益猖狂,若非哀家还用得到那凌貂寺,不然早就将阉党连根拔起……”
赵皇后还未说完,便被面色阴沉的国师出声打断。
“慎言!那顾三思你到底宣是不宣!”
国师言辞激烈,哪里还有什么臣子之态?
冷言声声入耳,反观那赵皇后媚态尽显,竟对着眼前国师摆出一副小女人姿态,娇嗔着连连说道。
“国师不喜欢听,哀家不说便是了,何必冲哀家发火嘛?”
赵皇后正说着,虽脸上笑意不减,却暗自调转修为,纤纤玉手分出二指,双指轻划之下,身旁面容呆滞的小太监霎时间身首异处!
“如此一来,便不用担心会传入凌貂寺耳中了。”
看着被喷溅鲜血侵染的一袭龙袍,嘴角微微勾起,将双指殷红血水比作胭脂,小心翼翼的涂抹在双唇之上。
“国师,哀家看起来如何?是否绝美?还是说……”
“依旧比不过你在上界的糟糠之妻?”
那国师闻听此言,浑身气势骤然暴涨,瞬间闪身至赵皇后身前,死死掐住赵皇后的脖颈,面色狰狞至极!
“赵芷兰!若我再从你这毒妇口中听你提到她,我陈萧何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