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刚才我有些失态了!”
靳年嘴角挂着笑,冲散了不少冷冽的气息,倒是与江怜记忆中的靳年越来越像了!
“但是我还得确保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我会先在我自己身上注射,若是没有问题,那就可以分发下去了!”
她不再看靳年,专心做着手上的事。
他们只是长得像,并不是同一个人!
她取了少剂量的解药在针管中,针尖刺破皮肤进入血管。
随着慢慢的推进,针管中的药物全部融进血脉里。
这个估量是她算过的,但没有真正临床试验,终究还是可能会存在问题。
郁修德也听见消息过来了,看着她手里的针管。
“成功了?”
江怜轻轻点了点头“还需要等待临床试验结果!”
她现在只有一些简易的医疗物品,能做的有限,她只能在自己身上尝试。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江怜当天就退了烧,各种症状也逐渐减弱。
但每个人的状况因人而异,她征求了大家的意见,选择了愿意优先尝试的人进行注射。
好在也没出现什么大问题,除了部分人会突然腹泻和低烧以外,整体状态还算不错。
另一部分人在看到那些人注射解药后并没有什么危险后,开始抢着要注射。
可惜每日的针管有限,江怜只能分批注射。
这便引起了不少人的议论“凭什么他比我先注射!我明明比他要严重的多!”
江怜没有说话,靳年握剑的手环抱着胸走到那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只一个眼神,那人便有些畏缩的退了下去。
有靳年在这里把守,倒是省去了不少医闹,让江怜省了不少心。
好在感染的人并不算太多,也花不了几日便已经全部注射完毕。
但城门依旧紧闭,无论他们如何说,也不打开。
江怜看向靳年,两人默契一笑。
这几日两人一直一直待在一起,只要一个眼神,对方就明白自己的意思。
这是之前江怜从未体会过的默契。
靳年跃上城门,大皇子周子慎正立于前方。
看见靳年突然出现在城墙上方,也难免有些惊讶。
他自小便处处被靳年碾压,连他父皇也觉得他是个废物。
在靳年的对比之下,他更显得平庸,朝堂内宁愿去支持周子涟那个残废,也不愿意支持他这个名正言顺的大皇子!
“靳王,你私自豢养护卫,父皇已经对你一再容忍,现如今,你竟然还要置城中百姓的性命于不顾,妄想将这些疫病之人带进城!”
容忍?
真是好笑,若皇帝对她有一丝丝容忍,也不会任由他父亲母亲双双陨落!
他眼里的寒气越发逼人,冷着声音开口。
“开城门!”
“你...你竟敢威胁本王!”
他被靳年盯着,不自觉的开始害怕,额头上冒着冷汗。
这是他从小就被靳年压一头形成的生理反应。
“开城门!”
他不喜欢说废话,拿着剑柄的手动了动,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