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没有电，屋子里点了一盏橘黄色的昏暗的煤油灯。
“你看。”王辰翻手拿出了一颗璀璨的金色珠子，那是一颗妖尊的妖丹。
“妖丹？！”小九儿捂住小嘴，一脸震惊。
“对啊，这是大橘为重给我的，我特意留下来和你一起吃的。”王辰轻笑一声，把妖丹分割两半，妖丹像是金属汞一样被分成两个圆球。
“不，小辰你吃吧，你的境界实在太低了，用这个妖丹把境界拉上去更好些。”小九儿摇了摇头，把王辰给她的那份推开。
看着小家伙这么懂事的样子，王辰心底怜意大起，伸出手轻轻抱住小九儿的头，贪婪的嗅着她发旋上的清香。
小九儿很配合的没有出声，静静的享受着这份甜甜的温馨。
“九儿。”他轻声道。
“嗯？”
“我有一个修炼办法，能消除你修炼速度后面所需时间越来越长的效果。”王辰轻声道，“但是需要你心甘情愿的跟着我一辈子。”
“你说，我愿意。”小九儿想也不想的答应下来，她巴不得跟着王辰一辈子。
“我们签订契约吧，用灵魂签订白首之约。”
“什么！灵魂契约！”小九儿大吃一惊，她和王辰也签过契约，不过那只是友好平等契约，仅限于友谊。
而这次不同，这次签订的是白首之约，这哪里是修炼，这是一对终成眷属、走到天荒地老的夫妻契约！
“对，灵魂白首之约，咱们在一起吧，永远不分离。”这一次王辰是对小九儿最郑重的承诺，以前他都是用嘴说说，没对小九儿这么郑重的发誓过。
灵魂白首契约，一旦签了，这辈子永远都解不开了。
小九儿没有回答，怀里的身躯颤抖起来，轻轻地抽泣着。
“九儿别哭啊，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咱就不签了。”看到小九儿哭了，王辰也顾不得什么了，天大地大，女友最大。
“不是的，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和你走一辈子！”小九儿说话声不小，尽管眼角还挂着魂泪，但她的眼睛却很纯净，不含一丝杂质，“我，我只是太幸福了。”
“哈哈，愿意就好。”王辰轻笑出声，单膝一弯，在她身边跪了下来，轻声道，“九儿，嫁给我好吗？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我是真心的，给我个机会，好吗？”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卑微和恳求，话刚出口王辰就有些后悔了，这么唐突，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连个婚礼都没有，未免太寒酸了。
“什么？！”小九儿瞪大了眼睛，声音有些颤抖，“小辰，你，你说什么？”
反正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干脆不挽回了。
王辰深吸口气，双手抱着小九儿白皙纤细的小爪子，音量抬高了几分：“九儿，我不会什么甜言蜜语，但我真的很爱你，我会照顾你一辈子，嫁给我！”
“我……”小九儿红着眼眶，但她没有再掉眼泪，把心一横，“嫁就嫁，谁怕谁！”
没有彩礼，没有婚纱，没有戒指，但这份甜蜜和温馨却丝毫不减，那份用灵魂签订的白首之约比什么都真实。
他们的感情，早已超越了种族。
“九儿，我知道白首之约的签订步骤，你跟着我一起，融合我们的灵魂。”王辰把小九儿放开，一脸认真。
“那我要怎么做啊？融合灵魂，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啊？”对待灵魂，小九儿还是很慎重的。
“是这样的，签订了契约之后，我们的灵魂就会融合在一起，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但我们的灵魂以后都会被契约链接着，当然，融合灵魂后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们还是独立的思想，但我们会永远被契约链接着。”王辰解释道，“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想好，一旦签订了，就不能解约了。”
“愿意！我愿意！”小九儿银色的大眼睛中很纯净，神情异常认真，仿佛在交付自己的生命，“我的命都是你的了，再把灵魂交给你也没什么区别。”
“谢谢你的信任。”王辰轻笑一声，“来，跟着我念。”
“我王辰。”
“我夏九儿。”
“以我的鲜血为引，以我的灵魂为媒，与眼前之人签订白首之约，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小九儿重复了一遍，王辰动用力量逼出自己的一滴精血在手指上：“九儿你可以用普通的鲜血，只要你愿意我就满足了。”
“你想什么呢你！”小九儿瞪了王辰一眼，也放出自己的一滴精血来，“我的血是很珍贵没错，但也没有你珍贵。”
小九儿的血，对别人来说是无价之宝，但对她来说是可再生资源，对自己的一滴血没有那么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