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对这侧脸在无数的黑夜中,通过喘息来回忆点点滴滴,不禁深深倒呼吸一口气,闭眼细细品味,伴随夹带空气飘来的花漏水香味。
如此熟悉,让人心旷神怡,仿佛暖流气息涌进鼻腔里直达脑神经,瞬间精神百倍。
再次睁眼时,只见长裙少妇朝老人家打招呼道。
“一大爷,我接到你电话已经火速赶来,还没见着他人影嘛,
这里冷,不如咱们进去等吧!”
此人不是谁,正是一大爷易中海,身穿蓝色工人装棉袄,焦急等待。
“晓娥你来了,大院里好多街坊都说见着柱子回来,我还以为眼花,按道理说应该还有2年刑期,
这不是马上给你打电话,我听得有点糊涂,
大伙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七旬多的老人,看得出来急红眼,为此慌忙解释。
长裙少妇就是资本家女儿:娄晓娥,把自己的围巾挂在一大爷脖子上,倍感亲切点了点头,微笑道。
“没关系,傻柱认得回家的路!进去等也一样。”
挽着手走进去,两人看起来更像是一对父女。
傻柱看到这里,也走到了车尾,泪水早已湿润双眼。
果然印证了自己的想法。
啪!手一软,背包直掉在地上。
“一大爷,晓娥!是我傻柱,回来了!”张嘴喊出了这句多年以来最想喊出的话。
声量显得阴沉,极具强烈穿透力。
两人前脚刚跨过门槛,后脚还没来得及踏进去,毫不犹豫快速转头。
娄晓娥定神看了看,激动热泪盈眶,发出尖叫声。
“啊!真的是你,”踩着高跟鞋小跑过去,腿一软扑倒在傻柱的怀里。
寒风中,他们感受着彼此间的体温,紧紧拥抱胜过千言万语。
傻柱闭眼闻着那股熟悉的花露水香味,伸手抚摸柔顺发丝,凑近耳旁细语道。
“刚才大老远我就闻到这股味道,就知道是你,可是我没勇气喊你,
担心别人会看不起我这个才出狱的劳改犯。”
娄晓娥听到这里,双手拼命捶他的胸膛,抽泣了几下。
“坏蛋!八年以来,你为何只收信,不回信,要不是我有耐性的话,换了别人早不理你。”
傻柱听到这里,立刻掏出小手帕忙擦眼泪。
粗糙生茧的手触碰到那张粉嫩小脸,带来的却是倍感关怀。
八年后两人再次相遇就像是分开许久的老情人,没有嘘寒问暖,相互间熟悉程度远超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