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为此谁都不会让着谁,执着的态度能让任何旁人感到害怕。
“娄晓娥,这么多年来,你做了一切只是为了让我道歉?
未必这么简单吧,我也是女人是明白,你那点小心思。”
秦淮茹从担惊受怕的气氛里转了回来,摆正了姿态,强颜欢笑的表情。
可见身家财产比不起,倒是气节上绝不能输掉,看起来就像是泼妇遇上了辣妹,谁都不会轻易让步。
“你敢不从?别以为我手上的资料可不是闹着玩,分分钟能让你身败名裂。”
娄晓娥边说边从挂包里掏出了一份资料,表面看上去满满文字,可见是类似个人证言与叙述书写文件。
翻动时还隐约可见清晰的印章与手摸,在那个年代这种东西都是涉及到极其重要文书才会如此格式。
尽管秦淮茹读的书不多,随便亮了下,就足以可见并非简单,心中又开始念念不安。
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球,缩回一堆,再也硬不起来。
低着头,鼻子一酸,泪花又溢出,不得不承认这寡妇还真有一手。
妥妥的“戏精”卖弄风骚有一手,同样现场装可怜没得说,换了要是男人,早就被她的假象面具所欺骗。
再次咽哽了数秒“呜呜!嗯额,如果拿一个道歉就能改变现状,能让傻柱好过点的话,何尝不是值得一拼,
牺牲我的尊严都是小事一桩,只是希望你放过我的三个孩子就行,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秦淮茹对得住天地良心。”
时而抹过眼泪,眼嘴鼻哭得通红,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红脸猴子,似乎谁都不能阻止这点事情的发生会变得更糟糕。
娄晓娥对这一阵的骚动作仿佛产生免疫力,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早就怜香惜玉,甚至许大茂之流还会倒在石榴裙下。
满脸无奈道“赶紧快点,别在我面前卖弄风骚,对你没兴趣,
否则我就要公之于众,该不会想着把自己这点丑事让孩子们都知道吧?”
又从挎包里拿出了另外一沓资料,布满了指印,这点看上去足以证明分量不轻,没有人愿意再挑战下去,更何况明显已经将军,无棋可走。
秦淮茹眼见对方注意已决,本来向傻柱道歉根本算不上什么,可是现在看来是在情敌要挟下进行,女人的面子全丢光,才会变得如此难堪。
她曾经无数个日夜的幻想,深情地跪在傻柱面前,别说道歉,哪怕揉虐都无所谓,遍体鳞伤对于两个人私底下仅仅只是一种享受。
现在倒是只能灰头灰脑走过去,众目睽睽之下行着羞耻不已的行为,除了这样别无他法。
此刻在场大部分人都热衷于讨论养老院的运作模式,对寡妇这个角色不太关心,直至她接下来的举动才足以引起注意。
缓缓走到傻柱面前,双眼发红,一言不语。
扑咚!直跪在地上,泪水涌出,哭成泪人,谁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幕。
“秦淮茹.....你这是.....干什么?”傻柱被愣住了,手上拿着装满水的白瓷杯还没来得及喝,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