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硬生生直瘫坐在椅子上,实际早已分不清楚天南地北,别说打人,勉强支撑不倒下算是大幸,摇晃的手指着空气自言自语。
“你才是许大茂,我是哥哥,大大茂,哈哈哈!”傻笑得神志不清,很明显此刻的许大茂真的醉,不是一般的醉,还是醉得不轻。
傻柱一手拿起酒瓶,身边的娄晓娥见此立马绷紧神经,还真怕会做出荒唐的事,暗地里说了句。
“孩子他爸,别冲动,八年惩罚得还不够么,别傻了吧唧,我可不想再找去监狱。”伸手就要夺过酒瓶,要制止悲剧的发生。
作为酒楼的老板更应该阻止员工下属犯错,以免影响到声誉,要知道许大茂哪怕是一根搅屎棍,在这里出事脱不了关系,弄出人命来,连自己也难辞其咎。
同为一家人,为了能给儿子何晓完整的家庭,更要提前阻止,绝不能让悲剧重演,八年的独.守.空.房的煎熬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坚持,每每想到如此,无数张被单磨破,夜幕降临那种孤独感摧残中年妇女的内心。
傻柱用手臂挡开,瞪了眼,微笑道。
“你乱想啥呢,既然人家那么喜欢喝,我就成全他喝个够,呵呵呵!”哗啦啦直倒满了一高水杯,目测足足有二两之多。
要知道那个年代的二锅头可都是最低55度以上,许大茂已经喝了好几瓶,只差一根手指头搓搓即倒地不起。
傻柱已经端到他面前,双指敲了敲桌面,叩叩叩!直响,四周围观的人全部屏住呼吸,似乎都等待着下一步,脸上表情各异,有渴望的,有惊呆,更恐惧的,显然心里想法暴露无遗。
“许大茂就一个龟孙子,我打赌绝对不敢再喝这杯酒。”
“瞧瞧这滚球,呸!敬酒不喝,喝罚酒,人至贱无敌。”
“我就不信了,他敢喝这杯酒,我马上当场吃翔。”
“卧靠!这家伙已经醉得不行,要是再喝下这杯混合酒保证不省人事,直接进院!”
周边每个人都等待许大茂伸手缓缓举起酒杯,放在眼前要回摇晃,两眼昏花,似乎看不清楚,满脸傻傻的笑容,看上去应该叫他“傻茂/傻帽”才对,嘴里喃喃道。
“哈人噢,你们都欺负我不敢喝是吧,不就一杯酒水么,在我许大茂眼里就没有不能喝的酒,呵呵!我现在马上就喝给你们看。”摇摇晃晃举起杯,溅起洒落手上,湿透衣衫,浑身刺鼻浓烈的酒精味。
傻柱看着眼前傻不拉几的许大茂,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副嘲讽表情。
嘶!拿出打火机点燃了根华子,淡定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准备看好戏,嘀咕着。
“嘿,许大茂就一混子,我看你咋下台阶,喝与不喝都难搞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