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杨帆神态这么坚决,慕白只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要不,我陪”
“不行。”
凤凰的话才说到一半就为杨帆所打断,气得她跺了跺脚,把头偏向了一边。
呵呵,着对方露出的可爱表情,杨帆心里暖暖的,对着众人挥了挥手便跟上了那女首领的脚步。
“如果大少出了什么事情,我非杀光了这里的人不可。”着杨帆离去的背影,慕白不由恶狠狠的道。
其他人虽然没有出声,但从他们的眼神中还是能够到与罗成一样坚毅的目光。
由于言语不通的缘故,走在路上的杨帆与安德丽娜并没有说上一句话。
无聊之下,杨帆的注意力便放在了周围到的人和景上。
不知道是这里的人没有保密意识,还是压根就不怕让他到?
这里的男女比例似乎有些失调,平均十个人里面,男子才两三个,他们大多都是穿着一张短裤,**着上半身,肌肉十分的发达,比之小队里肌肉最发达的慕白上去还有视觉冲击力。
杨帆对此的评价是力量有余,协调性却不足,基本上在猎魔者中是很难到这样的肌肉男。
越往里面走,建筑物就越相对豪华一些,就比如在他正前方的这座屋子,居然是由一种黑色的非砖非石的材料捡起来的,起来很是古朴和大气。
这样的屋子也就仅有一座,杨帆猜测这里可能是这座村落最高首领居住或者办公的地方。
守门的两名女兵似乎是认得安德丽娜,又或者是接到过屋内主人的命令,是以杨帆二人一路畅通无阻。
这间屋子的占地面积并不大,装饰也十分简单,但不知为何,走进这里以后,杨帆的心头便是沉甸甸的,感觉很不自然。
穿过前面的小院,杨帆便察觉到身边的女首领神色变得严肃了许多,异常恭敬的说了一句他听不懂的话,随后便推开了房门,示意杨帆进去。
杨帆疑惑的用手指了指自己,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压下心中的疑虑抬腿向里面走去。
安德丽娜却是没有跟着进去,反而把门轻轻的合上了。
听到那关门的声音,杨帆的心里却是生出了一种奇异的感觉,很难用笔墨来形容。
屋子里没人,在进屋的第一时间,他就得出了这个结论,心里不禁升起了一抹狐疑,难道对方是在消遣自己不成。
目光随意的打量着屋里的环境,四张类似板凳的椅子和一张九边形的桌子就是屋里所有的家具。
像这么奇怪的桌子杨帆还是第一次到,不过在他的目光扫到桌面上时,顿是凝固住了。
在一个小小的花盆中栽种着一颗小草,两片月牙状的叶子起来很是喜人。
最为关键的是,这株小草便是杨帆进入地下世界的最想要得到的宝贝——月光草。
月光草居然还能够人工种植,而且就摆在了他触手可得的桌面上,杨帆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细胞不够用了,呼吸不禁变得加快了许多。
上一次的教训才发生没多久,这一次他自然不会再大意,想起自己进来的目的,便强制着转移了视线,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要因小失大。
“你是谁?”在到身前不远处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人影,杨帆的瞳孔猛的扩大了许多,全身的寒毛仿佛都竖了起来。
太恐怖了,他半点都没察觉到对方是什么时候进来,如果对方发动突袭的话,也许他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五星?六星?还是七星?
杨帆不自觉的拿对方与他记忆中的那些高阶猎魔者比较,结果是……
他不知道,对方给他的感觉根本就不同于他所见过的任何一个猎魔者给自己的感觉。
极度的震惊下,让杨帆根本就忘记了彼此言语不通的问题。
“你好,外来者,我的名字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她们都称呼我为大祭司。”大祭司缓缓的转过身来,神色安详,目光有如最清澈的泉水那般清透。
这是一名让人猜不出年龄的老人,银发苍苍,脸庞上却找不出一丝皱纹。
“大祭司?”杨帆喃喃的自语了一声,可随即他就神色大变,对方根本没张嘴,更何况彼此的言语不通。
“年轻的巫师,来你还不大会使用自身的能力,这些就当做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吧。”大祭司的神色仿佛是在叹息,那深邃的眼珠瞬间变得愈发幽深了起来。
不好,在到对方眼中射出的那道奇异光芒后,杨帆便察觉到不妙,他本身就可以算半个精神系的猎魔者,自然知道一些精神攻击的外在表现。
还不等他做好准备,杨帆便察觉到一道精神波纹正试图侵入到他脑海中。
意识入侵,在他的脑海中瞬间冒出了这样一个名词,这个技能可是需要极强的精神力作基础,外加妙到巅毫的控制才施展出来,能够无视对方的防御,直接侵占对方的意识海。
中招的话,那人就会变成一个白痴,或者变成受对方操纵的傀儡,亦或者直接死亡。
不过这一招的风险也是相当大的,除非是精神力远远超过对手,携压倒性的优势一次摧毁对手的抵抗意志,否则就将面临反噬的后果。
毕竟是入侵到别人的意识海作战,本土作战防守起来自然更容易些。
至于说精神力要比对手强多少才够,这就因人而异,很难有一个固定的数值,更增添了这一技能的风险和不确定性。
如果有远比对方强的实力,自然有更好的办法可以杀死对方,没必要拿自己来冒险。
所以杨帆一直都以为这个技能只是个传说,没想到今日却是被自己碰到。
来不及感叹自己的霉运,杨帆竭力的调动自己的所有精神力开始层层布防,最中线的位置便是意识海。
感受到对方的精神波动以后,大祭司便明白对方误会了自己的意图,他也不出声解释,而是逐渐加大了精神力的输出,这个外来者到底能坚持到一种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