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菲勒的记忆有一部分是来自九翅白玉蝉的本体,也同样继承了妖族对巫族的仇恨,所以他对于巫族修士了解的十分深刻,得知谢言的背后还有一位师父存在,而且这位师父很有可能是一名强大的巫族修士,他倒反而不急着要杀死谢言了。
在犹菲勒的眼中,谢言和许柔云那金丹期的实力,实在是与蝼蚁无异,就算谢言用三品灵器在手,也不过是一只稍微强大一点的蝼蚁而已,想要杀死他们随时都可以动手。但是如果可以通过谢言引出那位置的巫族高手,那就算是暂时留他一命也是值得的。
“我自己也不知道,自然而然就做到了!”
谢言装作是一副惊恐的神色,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你刚才说如果我杀了你,你的师父一定不会放过我,那你的师父到底是谁,你如果说出来没准我还会饶你一命呢!”
以犹菲勒的实力,自然是出谢言的年龄不过是十八岁左右,在修真界中十八岁连成年都算不上,所以他本能的将谢言当成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对他所说的话都信以为真。但是他却没想到,在谢言稚嫩的外表之下,还隐藏着一个老成持重的强者灵魂。
“我的师父就是玉虚宫掌教孟闻沛!”
谢言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开口就将犹菲勒和许柔云两人都震惊当场。
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越是不按常理出牌,就越是能够降低犹菲勒的戒心,而且他自称是玉虚宫掌教的弟子也并不怕犹菲勒拆穿,因为玉虚宫本来就是大千修真界中玉虚清微宗在地球修真界的延续,谢言有很多种方法可以将自己伪装成是玉虚宫的弟子,并且就连玉虚宫掌教亲自前来都不出破绽。
“小子,这个笑话并不好笑,如果你再不老实交代你的师父是谁,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听到谢言的话,犹菲勒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下来,他当然不可能相信谢言是玉虚宫掌教的弟子,因为当年死在玉虚宫弟子手中的巫族修士比所有人都要多,而玉虚宫的掌教又怎么可能收一名巫族修士为徒,谢言这话分明是在戏耍他。
“前辈如果不相信的话,我就证明给你!”
谢言早知道犹菲勒肯定不会相信自己的话,所以他立即用元神之力凝结成一道玄奥的符印在身前呈现出来。
这符印,正是只有玉虚清微宗的核心弟子才会施展的玉虚心印,而地球修真界第一大派玉虚宫,正是由玉虚清微宗的真仙高手天阳子所创立的门派,同样也将玉虚心印这种证明玉虚清微宗弟子身份的符印教授给了玉虚宫的核心弟子。
“玉虚心印,这怎么可能?”
到谢言身前凝结出来的玉虚心印,就算是犹菲勒心中古波不惊,此刻也忍不住大声惊叫起来。
按照常理,任何在地球修真界中能够施展出玉虚心印的修士,都是玉虚宫的核心弟子,根本不可能出现有人冒充的情况存在,因为这种玉虚心印必须要有玉虚宫的特殊心法才能够施展出来,而且以玉虚宫的强势,任何人胆敢冒充玉虚宫弟子都要承受玉虚宫无穷无尽的追杀,所以从根本上就杜绝了有人胆敢冒充玉虚宫核心弟子的可能。
所以在谢言施展出玉虚心印的时候,犹菲勒心中就感觉好像是被重重的一拳击中了一样,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我再仔细检查一下,如果这小子胆敢欺骗我,我定要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犹菲勒回过神来,又立即伸手向前一抓,顿时谢言面前那一道玄奥而神秘的玉虚心印就径直飞到了他的手中。犹菲勒的记忆是传承自九翅白玉蝉,所以自然对玉虚宫的玉虚心印十分的熟悉,因为九翅白玉蝉当年就是被玉虚清微宗的仙器昆仑镜所重创,对于玉虚宫恨之入骨,死在他手中的玉虚宫核心弟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果然是玉虚心印,这小子真的是玉虚宫的弟子,怪不得他年仅十八岁就凝结了金丹而且巫族血脉之力也都修炼到了五鼎巫武之境,原来他的背后有玉虚宫的支持。可是孟闻沛作为玉虚宫的掌教,难道他就不知道收一名巫族修士为徒要承担多么大的风险吗?”
仔细将谢言所施展出来的玉虚心印检查了一边,最终确定谢言所施展的正是玉虚宫的玉虚心印。此刻,就算他现在心中有千般万般的不相信,都不得不承认自己所到的事实,谢言真的有可能是玉虚宫掌教孟闻沛的弟子。
这一刻,犹菲勒的心思一下子凌乱了,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了很多念头,就连站在旁边的谢言和许柔云两人也都抛在了脑后。
到犹菲勒脸上露出迷茫的神色,瞳孔之中的目光也失去了焦距,显然是被谢言所带来的消息给吸引住了心神。
而与此同时,谢言脸上立即却露出了一丝阴谋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