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金渊的清白不用他人来证明……”
只见金渊红了眼睛,大声说道:“我自己来证!”
说着回手猛一用力将手中剑刺进自己的胸膛,直至剑身全部没过胸膛。
这时金源刚好也从大殿走出来,猛然听到金渊痛苦呻吟,又见到这一幕,实难接受,失声大喊道:“大哥——”
待金源跑了过来之时,金渊已失血过多气息不足,再也撑不住渐渐倒了下去。
金源一个大步窜到金渊身边扶住倒在地上的金渊,伤心至极抱着金渊歇斯底里地大叫:“大哥——”
便大哭不止。
金渊提着最后一口气握着金源的手说道:“辞官——保命,照顾好湚儿——”便咽了气。
“大哥——”金源强自忍住悲痛,抹了一把眼泪,放下金渊站了起来,拔出自己的佩剑怒问身边的人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大司徒自然也被吓到了,连连向后闪去,旁边的门生也过来忙扶住他,又结结巴巴地道:“这——这——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开个玩笑?”金源继续逼问。
这时黄门郎早已禀报武帝,武帝听到金渊自尽后大惊失色,从正殿直到前殿一路奔跑而来,黄门郎也跟着奔跑,武帝边跑边问道:“人怎样了!”
“小的方才禀报时金将军还能说话。”
“那快传御医!快传御医!”武帝一边跑着一边喊道。
刚好奔到金渊面前只见金渊的手垂了下去。武帝停住脚步,弯下腰双手按着腹部,大口的喘气,痛心地说道:“金大哥你这是何必啊。”
又起身走到金渊身边未及气息喘匀,手指便搭在金渊颈脉上,没有感觉到脉动,深深地叹了口气。
又问旁边方才看热闹此时吓得腿直哆嗦的几个大臣,道:“金爱卿怎么会突然轻生?方才发生了何事?”
司徒忙接话道:“这,微臣只是跟他开了个玩笑而已。”
“开个玩笑,会自尽吗!”
“这——”
“不要支支吾吾,给朕如实招来。武帝愤怒至极字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那大司徒将方才的对话添油加醋的重复了一遍。
武帝站在他面前道:“金渊手刃袍泽兄弟本就心情沉痛,你又怎能如此羞辱他?”
又在心里暗暗的说道:就算你真的那么做了,真的放走那些人,朕又怎能不知你的一片赤诚之心,朕又能做什么?
“今日你出言不逊害死无辜性命,朕罚你连降三级,罚奉三年,今日起回去反省去!”
“这——喏!”
那大司徒心有不甘,但不敢再说什么,只好领旨。
武帝又蹲了下来,拉着金渊倒在血泊里的手,道:“朕相信你,你是有功之臣。”
又闭上眼睛道:“金将军以死自证清白,从此以后任何人不得再提此事,”又低沉着声的说道:“违者,斩!”
天已近傍晚,郑袁两家仍在途中奔走,探路的兄弟来报:“郑二哥,不好了,金将军他,去了。”
郑徒听到这话,大惊失色,问道:“当真!”
可探听到是何原因?”
“还用说吗,放过我们他是抗旨而为,定是被那皇帝所杀。”袁朔道。
“金将军是自尽。”探路的兄弟说道。
“自尽?”郑徒惊讶地问。
“那也是那个皇帝逼死的。”袁朔抢道。
袁朔又道:反正也落得叛军之嫌,我们这就杀回去!
说罢便转身要回去。郑徒忙拉住他道:
“如果我们回去,死的人几不止金大哥一人了。”
“是啊,金大哥岂不是白死了。”探路的兄弟也这样说。
“可是当年追随皇帝东征西战九死一生打下了天下,如今就这么去了——”说话声音已经哽咽了。“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啊!”
“咽不下也得咽!”“如果此时我们回去了,除了送命还能做什么!”
“呀——”袁朔重重的出了一口气,甩开郑徒的袖子,郑徒松开手,不再拉着袁朔的衣袖,又对着上天抱拳说道:“为今之计我们只有好好活着来报答金将军的救命之恩。”
又跪了下来,用手拽了一下旁边的袁朔,袁朔也只好跪了下来,身后的男女老幼都跪了下来,郑徒望着上苍说道:“金将军一路走好……”
天空除了白云苍狗便是一群鸟儿飞过。
转眼二十九年后。
“杀——”
九域边关战场上,大将军金湚手持龙尾剑,指挥千军万马,力抵北域鬼族的进攻。
但听这一声令下,便见金湚策马冲杀在前直奔北域骑兵阵,将士们手持长戈浴血奋战……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