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什么都行,只要你让我住你家就行!”二人一阵行礼,而后百里领着大夫人欢欢喜喜地出去了。回到自己家便大包小包的开始装了起来。不过晌午便搬到了将军府,速度之快,难以形容,其实早就命夫人们在家收拾了,若不是时间来不及,干脆就把人和车子都拉到将军府再恳求了。
孝忠面对满院的车辆和女人,真是无语了,对百里戈说道:“我这里虽是自家府邸,但也有诸多将士把守,为了不节外生枝,所以我们先来个君子协议,你家的女眷不许和我的将士们说话、交往,”郑重其事地道:“看,都不行!”
“行,您说什么都行。”百里戈依然笑意盈盈。
说完自己立刻成了主人,呼唤着仆人们往哪哪个屋子里搬运东西。
子卿见状很是不解问道:“为何让百里住进来,危险岂不是迁移到这里来。”
孝忠面色严肃起来,道:“几次我与百里相遇,都会有那群人出现,我倒是想看看是谁想得到驭龙珠?驭龙珠又是什么?”
一日饭后,几人在院内逗留乘凉,明月高悬,清凉得很,公孙啓,浮山调侃百里戈,几人总想看看百里戈到底有什么宝贝,害得他把家都搬来将军府。
百里戈实在不耐烦,道:“不过是番邦的玩意儿,西域多产玉石,我不过得了几只白玉酒盏而已。”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公孙啓道。
“百里戈你再给我看看你的酒杯!”公孙啓道。
“白玉酒盏啊?”
“是。”
只见百里戈又从怀里掏出一酒盏,白玉凝脂,晶莹剔透,十分温润。
公孙啓看着这个杯子目光炯炯问道:“我问你,你有几个这样的杯子?”
百里戈心想公孙啓门道太多,不知他又要做什么,小心翼翼地说道:“就——就一个。”
“一个?”公孙啓问道。
转头又对秦虞说道:“秦虞,百里夫人们可都在府上?”
“哼——”秦虞配合公孙啓使了个声色。
“两个两个两个?”百里戈又怕公孙啓威胁他,把夫人们卖到妓院里,连忙答道。
“几个?”公孙啓又问。
“好吧——”只见百里戈十分不情愿地从怀里掏出第三个第四个,一个又一个,几人都快看呆了,直至百里戈从怀里掏出最后一个,大家数了数共七个,便纷纷向百里戈投去佩服的目光,
子卿也来了见状道:“呵——隐藏得够深的。”
百里戈怕公孙啓再逼迫他道:“真的——没了。”
“你若是再有,我可就失望了。”公孙啓满意地答道。
孝忠一直看着几人的举动,便问道:“公孙啓,你怎知这酒杯有七个?”
“是你的话提醒了我,你们二人一相聚,我总觉得月夜明亮异常,所以我才想到百里戈那日给我看的这白玉酒盏。这杯子共九盏,现在剩下七盏就对了,待月圆之时可聚月之光华,我们看看会有什么事发生。”
待到月圆之时,几人在院子中间的桂树下,石桌子上摆好这七个酒盏,盛满了酒,又令孝忠割破手指将血液滴在每个酒盏里,慢慢的这酒盏里的水汽向空中聚集,竟在最中心处渐渐地出现一颗白色夜明珠,夜明珠光色温晕,如扳指大小,孝忠望着夜明珠,道:“这是——驭龙珠?”
“没错这就是驭龙珠。”公孙啓望着孝忠,心道:“孝忠,你可知,这颗人人争夺的珠子便是我们几人的坟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