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卿三人空手而归。
子卿叹道:“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功夫!”
“怎样的功夫?”孝忠问。
“此人漂移之术如同鬼魅一般,顷刻不见人影。”子卿说道,孝忠点了点头。
又见公孙啓给孝忠包扎好伤口,问道:“孝忠伤势如何?”
公孙啓道:“需修养几日,孝忠,这几日还是不要有动作的好。”
孝忠又道:“那驭龙珠到底是何物?被此等人抢走会不会有什么危害?”
公孙啓自见了驭龙珠似见到了自己的棺材一般,从此心中便坠着一块石头,盼望这珠子从此消失的好,但这些人又不知受何人指使,到底要做什么,又觉得此时不应对孝忠说什么,因为自己也是千头万绪,只好说道:“这珠子或许也就百里这样的商人垂涎,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
孝忠自是不信说道:“可我总觉得不妥。子卿,秦虞,浮山这两天你们在城中小心巡视着,如有异样即刻禀报。”
几人齐道:“是。”
“这几日告诫百里一家最好不要出府,先看看动静再说。”公孙啓点点头。
孝忠军纪严明,日里百里妻妾在院中打闹穿梭,将士们跟躲瘟神一样,各个避而远之。
“不不不,小夫人还是与你夫君同饮吧!”是秦虞声音。
“哼,你躲什么躲呀,人家也是好心人家又不是瘟神!”百里戈的小夫人尤其妩媚,声音也娇柔得很,手里拿着一壶酒,一支酒樽。
百里戈远远地听见秦虞说话,随口接了句:“就是!”
秦虞立马变了脸色,眼一瞪,大刀眉毛立了起来,吓了百里戈一跳。百里又忙道:“不是!不是!”
百里戈夫人们看见百里戈又围了上来,闲来无事总和百里戈争风吃醋,要么这个少了胭脂要么那个多了玉镯,百里戈不胜其烦,嘟囔道:“追求你们时连面都难见一回,这成了夫人怎么这么粘人!你们回房打牌去吧。”摆脱了夫人们,走进庭院中的回廊,又见孝忠一人站在回廊旁思索,便凑上去。
“哎,当然,跟你说这你也不懂,你这也老大不小了,这府中,也该有位女主人了吧。”说完巡视一周,又道,我看现在,你这院中,”对着回廊下面的一丛牡丹花说道:“恐怕连这花都是公的吧!”
这时一名浣衣老妇由此经过,向孝忠微微施了一礼,没好眼色的瞟了一眼百里戈,扭着腰走了。百里戈朝着她笑了笑道:“当我没说!当我没说。”
孝忠没有理会,虽装作若无其事,但是这几天百里家住进来,将军府的确大变模样,百里大夫人许是与百里戈待久了,与百里戈有些神似,神似之处就是自来那日,便把这里当成了家,见到哪里不妥当,便使唤自家的仆人一一打扫,装扮。知道将军府生活拮据,用的银钱也都是百里家的,几日下来,将军府看上去华贵了许多。
也见孝忠换洗的也就那两件衣裳,便找来自家的裁缝为他量体裁衣。孝忠除行军打仗外,也就督促部下练兵,家中没有女眷,所以外出,除了步行便是骑马,百里夫人也想到这点,又办置了两辆马车,似乎连马厩都蓬荜生辉。就连将军府的护卫小卒百里夫人也都办置了新衣新靴。
孝忠又怎会不记在心里,但百里戈实在唠叨,便装作没有在意。
才走来的子卿似乎一直有话要说,百里戈见孝忠不与他玩笑,很无趣地走了,子卿上前说道:“孝忠,近日有一事我想是时候和你说了。”
孝忠见子卿如此严肃知道定是出了什么事,忙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