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惊艳又追问公孙啓死因为何,子卿只好一一道来。
公孙惊艳听后说道:“这并非你兄弟二人的错,四伯父有意追随金将军,定是心甘情愿的,这情意又如何估价,定是万金不换的,孰是孰非又如何决断?”
子卿见公孙惊艳如此豁达,心下佩服这女子道:“你当真这么想?”
“嗯,”公孙惊艳又道:“金大哥,这件事你不必耿耿于怀,你呢就当我是你寻亲路上的知己,有什么心里话尽管跟我说,这样我们一路知己相伴岂不美哉,如何?”
子卿无奈,又怕自己照顾不周,万一公孙姑娘有什么闪失,又和公孙翼公孙族长如何交代,便当面应了,私下又书信一封寄到了公孙家希望公孙翼能够带走公孙惊艳。
公孙翼很快接到子卿的书信,见字字有体,颇有风范,文采更是难得,心底倒更加敬佩子卿不乘人之危,有意让小妹追随子卿,但碍于族长也只能追回公孙惊艳。
而子卿他怎知公孙惊艳又岂是轻易屈服之辈,此时与子卿住在同一家客栈。
而公孙翼按照子卿给的地址找到时,子卿早已悄悄离开了。
公孙翼只好在公孙惊艳的房门外守了一夜。第二日清晨公孙惊艳起床直奔子卿房间,怎料碰到门外的公孙翼,公孙翼道:“子卿昨夜就已离开了。”
公孙惊艳自然一脸不悦,难过非常。
公孙翼不忍心见她如此模样便道:“小妹,你二人,或许没有这份缘分,我看你还是不要强求为好,否则,将来伤心的或不止你一个。”
公孙惊艳只顾气氛难过,此时又怎能听明白这些话,但只能暂时妥协,司机甩开公孙翼。
子卿与公孙惊艳分别后茫茫然走在一集市上,晚饭期间思虑如何寻得孝忠,便不小心多饮了几杯。
此时坐在一家屋檐下小睡了一阵,清醒之后便要离开,但只觉周身仍然麻木疼痛,又因睡在屋檐下,中了风寒,又觉一阵寒意彻骨,又似虚脱般浑身无力,又小坐了一会儿,心想:孝忠已故,怎会在此相遇。便离开这里。
如此茫然的不知走了几日,过了几个城,又来到一个大点的城镇,这个镇子倒是些许的繁华,不知是赶上了集市还是本就如此繁华,街上商贩众多,观光购物的人络绎不绝,偶遇街边一卜卦老者,此人慈眉善目,虚发洁白而长眉飘飘然,那人眼睛一直瞄着子卿,见子卿走得近了些,便甩了一下手里的拂尘,安然地说道:“后生可是寻人不遇?”
子卿只当是路边算卦有些糊口本事而已并不在意,又听老者道:“向前走便是。”
子卿看了看他,不以为然,还是道了句:“多谢。”
但还是向前走了,以为走出去,便向山野寻去,不料前方一卖鱼者入了他的眼,此人一身粗衣麻布渔夫打扮,子卿不禁屏住呼吸一股酸涩的气流冲入他的双眼,一时间眼含热泪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