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呢近日忙得很,恐怕没有机会保护你家金湚和我家香魂了,让你保护他们吧,你又对付不了捆龙索。唉我看你还是远离这是是非非,别再纠缠得好,免得一不留神伤了自己。”
“保护不了那便拼了性命也要保护,何况,我这次定会让孝忠回京复命,京城之中护军成群,想他段干殇胥有那贼心也不敢造次。”子卿说完便出去了。
“哎,你们俩怎么都这么轴啊!唉,真是倔强得很!就不能求我一下吗,我可以找人帮忙啊!”白玉在后面喊着:“这是你家,你不处理伤口吗?”子卿早就走远了。
傍晚子卿提议几人坐在一起畅饮一番,一来为今日的事庆功,二来几人相识这么久从没有好好坐在一起,谈天论地,香魂只当子卿欲用什么办法劝走孝忠,虽答应着,但还是处处堤防。
孝忠也觉提议甚好,于是主动去镇上沽酒,子卿终于有了与孝忠独处的机会,立刻跟了上去,走了一段路,子卿终于忍不住了,道:“孝忠,听我说,这样下去不是终不是办法。”
孝忠本就过得自在,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归,又有香魂作伴不知有多惬意不知他如此纠缠又是何意?便不耐烦地问道:“你又在说什么啊?”
“孝忠,我不知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是否有人封存了你的记忆,还是受什么人蛊惑,曾经的你心念百姓苍生,置自己安危于不顾,你也曾誓誓人在青年之时当有所为,可如今你都忘了吗?再说你可以忘记你的心愿,难道也忘记公孙啓萧离了吗?你可还记得秦虞浮山是怎么死的吗?难道——”
“金煜!”这时只听香魂在身后大喝一声,孝忠子卿均被吓了一跳。
香魂上前拦住子卿,又对孝忠说道:“夫君,你又不记得带银钱,不是又要赊账了?”
孝忠不在意地从香魂手上接过钱袋,爽朗一笑道:“没关系,我和吴老爹熟得很。”拿上钱袋便继续走了,不知子卿方才说的都是些什么,没有闲心琢磨去,只顾去镇上沽酒。
香魂怒道:“就知道你是不安分的,你执意要他忆起过去,不过是又回到原来的水深火热当中,那几个人已经死了,已经无力回天,你还要他做些什么?”
子卿终于忍不住一股怒气涌上心头,对香魂愤怒地说道:“让他回九域。身为一国大将军身边有多少人保护啊,总比在这躲躲藏藏,孤军奋战的好!”
“我说过,金湚重生,他的人生由我安排,我们有能力保护他!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金湚!”香魂也大怒。
“就是你这个女人,奇奇怪怪的,不知用什么办法蛊惑着他,整日缠着他,让他神魂颠倒,整日纵情与酒色!你真是红颜祸水!”
香魂盛怒道:“金煜!金湚他是我夫君,是我一生一世要守护的人,我们之间的海誓山盟,恩恩爱爱又岂是你能懂得!”
“今日孝忠不在,让我替他除了你这个祸水!”说罢剑已向香魂刺来,香魂身边无兵刃,张开双臂向后撤了几步,子卿剑已逼近,香魂只好拔下头上的红玉钗。
这红玉钗忽然化作红玉宝剑,剑长三尺,玉质通透温润,周身散发着与香魂身上相同的淡红色雾气,香魂心中一动,难怪那日白玉非要她收下,此玉钗遇险便会化作利剑,原来这是这样一剑兵器。
她却不知这是上古法器,曾是火神昔日遗物,由瀛求代为保管,瀛求那日想既然香魂终有一日会与孝忠结发,将这红玉钗赠给香魂也算物归原主。
那日与青龙一战自知它的威力,今日便再试试,情急之下便挥剑抵挡子卿的宝剑良驹,子卿只当香魂来路不明,又怕如段干一般处处谋害孝忠,这一剑子卿着实使了杀招。
而在香魂抵挡之际两柄剑磕在一起,红玉宝剑瞬间威力爆发,只听“嗡——”的一声,声音如一股气流钻入子卿双耳,好久没有听到声音,于此同时子卿也被红玉宝剑震得翻了出去,向后退了数丈,站稳后二人都为之一振。
天空本就乌云密布,此刻被这剑锋扫过突然狂风大作卷起地上落叶及尘土,瞬间天昏地暗。
香魂才知宝剑如此威力,若真的下杀手金子卿恐怕今日再劫难逃,孝忠若有一日知道子卿是他的亲人,这么做,他一定会伤心不已的,而子卿一心杀了香魂,从地上拾起剑又一剑砍来。香魂手持红玉宝剑却不敢发力,只能步步退让。
子卿道:“梅香魂!出剑便是,何必退让!”
香魂被逼到一处墙头,不能再躲,子卿的剑向她的胸前刺来,香魂只能挥剑砍开,子卿已经领教红玉钗的威力早有防备,但还是被剑刃划破胸前的衣襟,鲜血立刻湿透了衣襟,怒道:“果然够狠毒!”举剑便刺向香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