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香魂本就是我的妻子,他们是在做什么,而我们为什么要躲着那些人?”
二人均无奈生怕孝忠再出什么乱子,香魂想了想,还是让孝忠早日离开京城的好。
离开京城,孝忠这几日又寻得一个挣钱的好去处,便是贩卖酒水。
虽然酒水不是自己酿的但酿酒的李老爹是个有经验的,酿的酒十里飘香,正巧家里没个能吆喝的,这日撞见孝忠买酒,帮忙搬了几个酒坛子,又见孝忠身材魁梧力大如牛,二人又十分谈得来,于是二人当下合起伙来开始向市集和酒肆推销。
这一日孝忠在李老爹那里领了一袋子银钱,心中欢喜非常,掂量着钱袋子开开心心地往住宿之地走。
走着走着面前突然多了两个人,其中一人面目狡猾却一身书生打扮,另一个人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道:“孝忠别来无恙。”
二人正是段干殇胥。
孝忠自然记得二人,便道:“哎,那日你们走得匆忙,我还没来得及问呢,他们说我们之间有不共戴天的大仇,那是什么?”
段干不知如何作答。
殇胥却一把搂住孝忠的脖子,貌似很熟悉的样子,道:“金相公,今日可是收成不错啊,前面有一间酒肆不如请我们吃酒,待我们坐在一起再慢慢叙说如何?”
“那是不错!”孝忠自是欣喜非常,于是二人将孝忠拉到酒肆坐了下来。
孝忠张罗着上菜上酒一边介绍这里的特产如何,段干心道:今日又能与你把酒畅谈,可惜你却不是曾经的你了,如今的你活得如此洒脱,我真不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是对还是错。
接过酒碗段干眼睛一直望着孝忠,又问孝忠:“你不喝吗?”
孝忠道:“惭愧,我这个人虽然个头不小,但实在不胜酒力,这一碗下去还不又睡上两天,你们呢,来这做什么?”
段干愁眉紧锁,殇胥却如意接上话,道:“我们二人本是寻宝之人,一路走来是寻得不少的宝物。”
“寻宝,那是做什么?”孝忠听了不由得好奇起来。
“寻得宝物不仅世间罕见,寻宝路途上更是惊险啊。”
“哦,可否将来听听。”
“这不,我们在寻宝途中听说,在这方圆几百里内有个龙潭,里面有一头巨兽,那巨兽有几座山那么大,听说他曾经触犯天规,被封印在这里。”
殇胥见孝忠没有多大兴趣只顾给二人斟酒,又说道:“他也是个不安分的,虽然全身动弹不得,但却能将猎物引入他口中,无论是飞禽走兽还是上山采药砍柴的人,只要进入他的范围都会被他美餐一顿,想必这只巨兽或者守着什么宝贝也说不定。”
孝忠听后心里又沉重了,先不论那巨兽是否守着什么宝贝,就那日在百人寨亲眼所见,条条生命瞬间消失在眼前,又怎能容忍这恶兽如此残忍,的确不该留着。
又问:“若只凭你二人想将那恶兽怎样?”
“哎,苦就苦于我二人能力有限,以我二人之力恐怕还没近身便会葬身于他口中了。”殇胥说罢默默饮酒去了。
孝忠心道:那日我以自身的力量击退了几百个恶人,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想必自己的身体里或许还有更多的能量。
于是问道:“这次寻宝可否能带上我?”
殇胥假意问道:“当真?”
“嗯。”
“不行,此行凶险非常,我怕……”
“你是怕我无力帮你们?”
“啊,那道不是,我见金相公一身的力气必能胜过我俩,只是,你是有妻室的人,我怕,这探险之路不知有多凶险,还是不要跟去的好。”
“你是怕香魂不答应?那好办我偷偷和你们去了便是。”
“当真可行吗?”
“那我替当地深受其害的百姓们先谢过金相公了。”
“那我们准备何时启程?”
“自是越快越好,如若现在启程,夜间便会到达,夜间是那恶兽休息之时,我们也好动手不是?”
“也好,那我们现在就走。”
于是三人一行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