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忠挥剑抵住子卿的咽喉又怒道:“香魂在哪?”
子卿突然想起明月的求救,急忙说道:“问天崖!孝忠明月有危险,香魂也在那个山崖下!”
如此二人一是为明月二是为了香魂都被莫名的上了问天崖。
……
“什么?遮天盾融化了驭龙珠!”瀛求惊讶地问道。
白玉不知这个金子卿此举会引来什么灾祸,不知如何是好,便来到瀛求仙山。
“是啊!”白玉答道。
“怎么回事?”瀛求问。
“那个遮天盾,整日缠着金湚,近日不知在哪里学来破解之法竟然人盾合一,又融化了金湚体内的驭龙珠,哎——”白玉叹了口气。
“哦——”瀛求道。
“哦什么,你倒是说说如今怎么办?”
白玉见瀛求没有当做一回事,便着急了。
“融化就融化呗。”瀛求轻松地说道。
“你,那你方才惊讶什么?”白玉问。
“你惊讶我就惊讶喽!”
“哎,你这个怪老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哎呀,就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操什么心呐!”
“可是——”
“别可是了,驭龙珠早晚有这么一天,当初取得驭龙珠之时不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么?”
“那,这么说这个火神终是藏不住了?”
白玉想起游月的话,又想:这么说,只要找到溟师,金湚或许就能救他出来?倘若金湚不会营救溟师,游月又将怎样?当年水火大战溟师撇下我,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会冰封自己和族人?
瀛求只见白玉愣着不说话,又问:“小仙鹤,担心什么呢?”
“我,当年溟师迎战之时为何瞒着我?他又为什么被冰封?”
“自己问!”
“都不知他在哪里我怎么问?”白玉高声喊道。
“哎,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等着看好戏吧。”
白玉眉头紧锁。仍是不解其意。
“只是这个遮天盾倒是莽撞了些,如今他人盾合一,以后若要再保护他所想保护的人,可要吃苦头喽。”瀛求自顾自地念着。
说着撸着趴在旁边的黑狮,如同撸着大猫一般,黑狮眯着眼睛享受着。
白玉不耐烦了,道:“哎呀——别撸了,下山看看吧,你就那么放心他们吗?”
“酸甜苦辣先让他们自己尝着,不然怎么才能成为人上人啊?”
“你——”
“你什么,你不找你的人了?”又一脸坏笑,贴着白玉耳朵边说道。
“哎,走啦!无趣!”白玉白来一趟,很不爽,说罢飞走了。
“唉——”瀛求在白玉飞走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如此又过了不知多久,明月只顾修缮山海余晖的结界,香魂只觉无聊得很,担心桃子是生是死,担心金湚是否急疯了,于是自己四下寻找出去的路。
怎知才走了不远,香魂竟脚下踩空,如坠深渊,吓得她惊慌失措。但也只是坠落,直至着了地也没有摔疼。
正要爬起来,只见眼前站定一人香魂勉强抬头一看,原来正是孝忠,香魂欣喜极了,叫道:“金湚——”
但觉哪里有些不一样。
上空苍茫的天,北风呼啸,“这里是……”
只见孝忠一身铠甲,手拿龙尾剑,身边战马甩着头,辔头上的铜铃叮铃叮铃地响着,身后仍是千军万马,举戈待发。
香魂心想:怎么会这样?终究还是回到京城了吗?
又叫道:
“金湚——”
怎料孝忠仍然没有答应,眼睛望着前面的人,顺着孝忠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女人。
身着白色裘皮领子的披风,披风厚实而又利落,更显得这个女人一身温文尔雅知书达理之气。
女人长发飘飘,白色裘皮毛领称着明月般脸庞更加白皙动人,这人正是明月。
明月手捧着兔皮手套,眼望着孝忠,目光里满满的情意。
再看向孝忠,他的眼睛里有种说不出不知叫什么的感情,是香魂从来没有看见过的,香魂的声音更低了:
“金湚……”
孝忠仍然没有说话,但听明月温婉如水的声音道:
“孝忠,带上它,就当它是我,在你的身边时刻温暖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