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大拜孝忠道:“金湚,求你——救救他……”
孝忠想必此人与白玉定是颇有渊源。
白玉说话间眼泪已经落了下来,又道:他为人清逸洒脱,心性善良,本不该受此冰封之苦。”
“你快起来,起来说话。”孝忠始终觉得不能接受如此大礼。
白玉又道:“金湚,你乃火神之后,这世上也唯你能救他。”
孝忠看着他,心道:看来此事也与我有关。
便扶起了白玉。
问道:“那他究竟是何原因困于此地,你又怎知他的过去。”
“这,此事说来话长,金湚,在此之前我能见见他吗?”
孝忠从未见白玉如此认真过,这一面怎能不见。
正要带着白玉再去冰封,子卿想起那慷悔,总觉得不妥,便抓住孝忠的手,道:“孝忠,小心为上。”
孝忠拍了拍子卿的肩膀,道:“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如此几人又来到冰封处,这里果然如孝忠所说一般无二。
白玉见到眼前的人与他千万年前并无两样,抚摸着冰块激动地说道: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伤心了千年万年,想不到你竟被封在这里。溟师,你正直善良被冰封的不该是你——”
说罢忍不住痛哭了一阵,哭了一阵后,又起身,如疯了一般想凿向冰川。
“白玉——”白玉停了一下,回头看看孝忠孝忠并未说话,白玉恍然看了一眼冰封中的人,道:
“溟师,溟师,你能感应到我。”
那冰封中的人仍然如一幅水墨丹青,右手背在后面,白衣黑发,毫无动作。
“溟师……”
白玉激动非常,抑制着激动的情绪,又听他说道:
“白玉,莫急,这冰封不是你能打开的。”
“嗯,嗯,我都听你的。”
“你身边这人是谁?”
“他——是火神后人。”
“火神?如今若要打开这冰封非火神不可,”“可惜火神陨落……”
“那该如何?”白玉焦急地问。
“若要打开这冰封,必须能驾驭驭神龙,借神龙之涎火,方可融化冰封,救我全族性命。”
“金湚本是火神后人,他或许有办法,但我怕触及当年之事……”
“那便如实相告,我见此人虽面目威严,却心地善良,相信只要诚心相待,他定会救我与全族的人。”
“可是……”
“放心,我这里很安全,这冰封不是凡人能打开的,且放心去吧,去做你想做之事。”
白玉正要离开,只听溟师道:“等等!”
“白玉,此事先不要惊动游月。”
“嗯”。白玉点了点头。
他看看孝忠问道:“金湚,你可听到我们谈话?”
孝忠道:“不能。”
“但是我能看出你们已有破解此冰封之法。”
白玉却愁眉紧锁。
孝忠又问:“但在知道如何破解之前,我要知道你们经历了什么?”
白玉没说话,率先走开了,孝忠看了看溟师,只觉溟师也在看着他,随着白玉也跟着出来了。
几人出了深渊,飞到山外。
怎料深渊内冰天雪地,而这山外竟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远处崇山峻岭,烟雨蒙蒙,孝忠子卿二人站在山中一茅亭,而白玉却在雨中淋着。
孝忠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当年发生了什么,溟师,他为何何事被冰封山谷?”
白玉却走到雨中张开双臂,任雨水拍打,道:“被冰封的本该是我,而如今这点雨又算什么?”
“只是,金湚,无论接下来你听到什么,这溟师是必定要救的。”
“为何?”
“你可知你这一路走来,又是为何?”
孝忠想了想,当年自段干提醒他到后来的公孙啓他们相继离开自己,自己又在云台遭劫,后又遇瀛求得救,唤醒沉睡万年的啸月神龙,直到近日被子卿融化驭龙珠。
“难道,这一切都是有人安排的?”
“你不觉得是有人借你之手召唤啸月神龙?”
“啸月?”孝忠疑惑不解,“这与他又有何干系?”
“这就要说起我与溟师,我与溟师虽非亲兄弟但胜似亲兄弟。”
又忆起当年之事。
“当年我族重选储君,我是唯一的人选,但当年的我为了让我族人信服我,便亲自带兵围剿了一个觊觎了我们水族很久的岛国——永恒之国。”
“香魂的永恒石便是出自那个岛国?”孝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