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不用再说了!”
“我不知道这几年我们分开,你都经历了什么,为何对每个人都如此紧张。”
“孝忠,且不说眼前,难道你忘记公孙啓秦虞他们是怎么死的了吗?”
孝忠心中一痛,又听子卿说道:
“那段干纪舒本就反反复复,如不是你执意相信他,他们又怎么会死得那么离奇,如今这个梅香魂又——又神出鬼没,她所接触的人哪一个不是怪里怪气,孝忠,我并非有意揭开你的伤疤,只是——”
“够了!”孝忠怒斥道。我与香魂恩爱多年她的为人我最了解,你若无事可做,何不想想问天崖上的明月?”
“孝忠,亏得你还惦念明月,你却不问她为何守着那座山崖,又当如何解救?”
“香魂是我的发妻,如今与我走散,我该惦念的人是她才对!。”
“子卿也无言以对。”
孝忠一气之下走开了,啸月紧随其后。
走了一段,啸月又问:“那个明月你当真不管不问吗?”
此话又触痛了孝忠的心,孝忠站住了,背对着啸月,道:“子卿自幼便爱慕明月,我又如何插足他们二人的事?”
“可是,你每次提到明月,看到明月都很心痛啊!难道你不喜欢明月吗?”
“你,你能读懂我的心思?”
“主人,”
“叫名字。”
“孝忠,是你的血液唤醒的我,我俩自然心意相通。”
“你想什么都是瞒不过我的。”
“你。”
“哎——当然,我是不会什么时候都会揣摩你的心思的,只是能感应到你的心痛所以就感应到你所想所痛喽。”
孝忠这才放心。
经过这么多风雨,似乎也感觉到这个世间或许处处埋伏着杀机,想想自己是怎样一步步走来的,又经历了多少磨难最终唤醒沉睡万年的啸月,便问道:
“既然我俩心意相通,若有歹人乘隙利用你做泯灭人性之事——”
不及孝忠话说完,啸月抢道:“你不是有驭龙珠吗?那个驭龙珠除了支撑你的命元,其次就是控制我的喽,不然你怎么是我的主人呢。”
“嗯。”孝忠点了点头。
再说子卿不明此事该如何解,便去了问天崖寻找明月。
子卿再来问天崖那些雪狼似乎认出了子卿,各个顺从,将子卿一路送到问天崖半山腰的平地上。
子卿踏在这块土地上,犹如咱在明月怀里一般,这山崖的走势尤其这半山腰的这块平地像极了明月的裙摆。
子卿站在在屏障外与明月诉说着心事。
道出孝忠种种袒护香魂,如何不听劝解,如今又要解救困在冰封里的人。
明月仍在山海余晖修复火晶石结界,因为当日香魂发怒后火晶石长了许多,力量强大了很多,想护主这些东西的能力,不让其外泄,明月此刻所用的法力则更多。
自子卿踏上这块土地便已经感应到了,便一直在默默地听着,听着子卿的诉说。
但听到解救冰封之人时,明月忽然止住了法力,飞身出了屏障。
子卿自然欣喜非常,又见明月眼神仍如痴如醉。
明月着急地问道:“子卿,你方才所说的冰封之人你可见过。”
“是。”
“可是白衣白绫,犹如水墨丹青一般。”
“是。”
“明月你怎知有这样的人。”
“那孝忠意下如何?”
“自是要救出此人。”
“万万不可。子卿,你可知当年这个人做了什么才遭受冰封的,倘若任孝忠如此姑息,那必将给他带来杀身之祸。”
“如此严重!”子卿惊道,“明月,可有解救之法?”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白玉。”
“所以现在游月也知道了。”
“游月,子卿听得这名字好声熟悉,仔细想了想,记得那日阻止香魂身边那个怪人对孝忠施法的那个人不就名唤游月吗?”
明月道:“你曾见过游月?”
“没错,如你所说他们装扮大抵相同。”
“如此一来,那么游月也自然知道这件事了,她必不惜牺牲任何代价都要解救溟师,让溟师复生。”
“子卿,孝忠可有动作?”
“孝忠,或许已经行动了。可是明月,这里到底藏着什么事?”
“这人万不能出冰封,否则这么多年我们的努力都白费了,子卿这里的事由一句两句说不清,总之,你且先稳住孝忠,万不可让他做出一发不可收拾之事。”
“那你呢。”
“我——自然不惜任何代价,都不会让孝忠再度因为情义而陷入绝境之地。”说罢飞走了。
子卿见明月如此着急,想必此事或与当年的云台一事相似,所以打定主意再不会让孝忠陷入混沌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