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忠肯定了之前的想法,曾记得白玉交代,待上了永恒国,见了此人务必除之,看来今日之见,他们果然与这个图瓦有渊源。
但想想初见图瓦,只感觉到了他的难过,未见他凶相毕露,此人又有何可惧?
孝忠安慰道:“如若这承诺当真与溟师有关,那我自会权衡。”
“到时候就怕不会再如你所愿了。”游月似乎失望了道。
听了游月的话孝忠又想起那日与香魂分离之时,香魂从颈上扯下永恒石便再也不知下落,想想当年因何取得永恒之石,不就是想与香魂长相厮守,日夜不离?
而如今,天各一方,寻遍整个天下却始终不见踪影,或者说与香魂的分离也与这永恒石有关……
“哎——”又听游月长长的叹了口气,“可惜,没有时间了。”
“世事难料,如今溟师危在旦夕,金湚,接下来的事游月没有能力预测,但为今之计也只能将如此了。”
一边说着一边绕道孝忠身后,突然一爪击中孝忠后心。
“呃……”
孝忠直觉后心一阵冰凉的疼痛,痛苦地呻吟一声,但见游月并未停手,只是更加用力,将手伸进孝忠的皮肉里。
孝忠不知这样的女人为何会如此疯狂,再也忍不住疼痛,双拳紧攥,一用力,游月被震了出去,孝忠忍着伤痛,怒问道:“为何如此待我?”
“对不起,金湚,我知道,你在香魂心里,重千钧,可是,你与溟师本就相克害,你若不死,他怎能活?今日我炼化了你的火神之心来弥补溟师!他日若早报应,教我魂飞魄散便是——”
说着又一爪袭来,孝忠忙躲了过去,道:“这是什么谬论?天下之大,芸芸众生各有生存之道,何来克害?”
怎料游月根本不听这番劝说,红着眼睛道:“我不管,我只要溟师活着!”说着又奔孝忠而去。
有她在溟师或有解救之法,孝忠本本不想还击,但游月出手很辣,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孝忠只好对着额头一发力,使出浴火印的力量,
“啊,浴火印!”
游月知道抵不过浴火印的力量,忙一纵身躲了过去,孝忠本无心伤他,也就收回了浴火印。
游月心知此时不能再正面对峙,只好暂时作罢。
又回头看了看溟师卧房的方向,叹了口气,走开了,孝忠忙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倘若溟师需要驭龙珠,我,给他便是……”
“你,当真愿意献出驭龙珠?”游月停住了。
“不要,孝忠,你当真为了溟师不顾我的死活吗?”孝忠耳边突然响起了啸月的声音。
原来,啸月一直担心现孝忠会做什么,所以一直跟着,只见孝忠当真要将好不容易到手的驭龙珠送出去,忙千里传音给他。
听了这话孝忠忽然想起啸月来,不知他怎样了,若当真献出驭龙珠,他又会怎样?自叹道:事情怎会发展到如此进退两难的地步。
“这是何意?”游月见孝忠踌躇不定问。
孝忠忙安慰道:“对不起,此时还不行,办法总会有的,溟师,他不会有事。”
游月再一次失望了,回过身去,孝忠只当她是再想办法了,却不见她双拳紧攥。
怎料游月突然回头,双袖一挥,“嗖嗖——”从里面射出数个红色的细箭,直奔孝忠而去。
孝忠无奈,溟师身边怎会有这样的人,但深知自己肩上重任,不能轻易服输,只好迅疾翻身躲过。
游月并未停手,又一次,挥动衣袖,孝忠只好再次使出浴火印回击。
只见孝忠瞬间引出浴火印力量,一大团火光喷出,正中游月的箭雨。毕竟浴火印威力巨大,倒是起了作用。
只见这些红色的东西浴火后纷纷融化。
游月见状怎可罢休。
酝酿一阵,再一次发力,只见天地忽然变色,游月也没有往日的颜色变得更加狠辣,让人望之变色。
啸月本在上空看热闹,见她如此模样也有些疑惑了,但想想,总得给主人一个锻炼的机会,这身边的坏人都被我收拾了,他又会做些什么呢,保护得太好了,也不是办法,便没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