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情义这东西倒是害人呢,只有自己亲自尝试才知道是苦是甜,溟师,希望经过这件事,万年之后的你不要再被他所伤,不要伤了心。”
“是,太祖。”说着离去了。
面对溟师离去的背影,太祖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白玉又说话了,溟师的思绪被打断:
“我知道如今的图瓦根本伤不到你,但是他或能伤到金湚,是吗?若今日非把命赔给那金湚,那,把我也带着。
否则你若不在,这世间有多少人要杀我,又有多少人能杀了我?也罢,谁让我当年轻率冒进,无事生非。”
一边说着,一边顶着溟师强悍的力量,也站在法宝旁边、溟师的对面,饱受融化之力的煎熬。
溟师见状突然收了手,道:“好吧,你这招屡试不爽。”
溟师紧接着又使出一股力量打在这件法宝上——封印图瓦。
又站了起来,方才只顾发力不觉得怎样,这一站起来,才知道方才是耗了多少发力啊,一阵头晕眼花后,溟师没当做事,白玉道:
“溟师你若再这么耗下去,恐怕真的要命了。”
“这不停下来了吗?”
白玉欣慰得看着他,又道:“不过,你封印了这件法宝,南洞仙人可小器得很。”
溟师又不以为然道:“无妨,大不了在他的账本上,再记我一仇而已。”
拍了拍白玉的肩膀道:“好了,没事了,诶,你不回水族吗?”
“回,回,这就回。”
“也好反正这里离水族部落也不远了,我送你一程。”说着便先一步走了,又一扬手,那个法宝便丢进海里。
沉了下去。
图瓦只觉得这里不再灼烤,缓了一阵又坐了起来。
再说那日在山涧孝忠思念香魂一夜未眠,天不亮就起来,见溟师睡得正好,便悄悄飞走了。
孝忠不自觉地又来到问天崖,这次啸月也跟着。
啸月问道:“每次你来到这里我都能感应到,你心里一阵阵酸楚,可是,你为什么兜兜转转又回来了?”
孝忠望着问天崖道:“当日我与香魂在此分离我想来这里找找线索。”
“真是这样吗?”啸月怀疑地问道。
又试探地问道:“问天崖,上面是不是有个很漂亮的仙人呐?”
孝忠听了这话有些不自在了,怒道:
“我说过,明月是子卿的……”
“哎,行,嘴硬吧你,当真不上去看看吗?明月仙人的浓眉大眼耐看得很呢!”
“你——”
“好好,我不说了,就是你在这转悠什么呢?”
“我方才说过,这里便是我与香魂分开的地方。”
“哦我知道,那你在刻舟求剑吗?”
“可是,这里总能留下一些线索,不然该想到的该去的不该去的地方我都去了,可是怎么也找不到香魂。”
“所以你又转悠回来了?”
“不仅如此,我总觉得这里一定跟我有什么渊源。”
“哦。”
“哦,什么,你万年前被封印,一定经历了什么,这里当真什么都没有吗?”
“哦。不知此时明月在里面干什么呢?”啸月依然左右言他。
孝忠道:“既然如此,那么我问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怎料啸月突然跪了下来,忙给孝忠作揖,又大叫道:“我滴主人呐,问什么问题都行,就是别问我当年为什么被封印,求求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