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今天!”溟师说道。
“因为屏障里封着的那些东西?”孝忠问。
“天底下有多少人希望你死在这里呢。”殇胥道。
“是啊,恐怕这万年间守在这里,就怕有人用里面的火晶石杀了你呀。”溟师说道。
孝忠听着溟师的话,又问殇胥:“尚需,是这样吗?”
殇胥仍然面带怒气道:“我不管她在这里守了多久,但是我知道,她所做的都是为了你,为你这个看都不愿多看她一眼的人,她每日在此山崖日日思念,夜夜伤心,而你却另结新欢,娶妻生子!”
孝忠听到娶妻生子一事心突然动了一下。
尚需又道:“就是一群不通人性的畜生都知道日夜守护着她,而你,金孝忠你,连畜生都不如!”
“你再说一句,割了你的舌头!”啸月听这殇胥句句指责孝忠,早就怒了。
“呀——”尚需没有理会,突然张开双臂,又慢慢向中间聚拢,摒弃凝神,将体内的元气聚集在一起,只见他的元气聚集一处凝结成一粒金色的仙丹,又慢慢送入明月体内。
溟师自然知道他在做什么,没有阻止,而子卿道:“你要做什么?”
孝忠见溟师没有动弹,自然懂得他的心思,便拉住子卿。
仙丹落定,尚需收回手,看了看明月,又对孝忠说道:
“既然你知道了我是尚需,那么你还记得那一万轻骑,当年若不是慷悔救了我,赐我这粒仙丹,又怎么会活到现在。
现在,仙丹给了明月希望你们两个不要太没用,如果明月再有什么不测,我诅咒你们两个不得好死!”
孝忠子卿被他这么一说不觉羞愧难当,但子卿仍说道:“这不用你操心。”
殇胥要走,溟师拦住了他,道:
“金湚,今日不借此机会解决了他,他手上的人命又该怎么算!”
孝忠问:“尚需,当年你带着那一万骑兵到底遇到了什么,为什么除了你,一个人都没有回来?”
“呵!难得大将军还记得我们啊。”殇胥苦笑道。
又将那日与子卿的说的话滴水不漏的重复了一遍。
孝忠半天不语,又将明月放好。见百里朝阳腰上挂着酒壶,道:“今日借百里家的酒一用。”
子卿看了看百里朝阳,问道:“小小年纪就挂着酒葫芦?”
“我,我这是给金叔父您准备的。”百里朝阳说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酒不要命吗?”子卿问。
“不能不能!”百里朝阳连忙答道。
子卿轻哼了一声。
孝忠端着酒葫芦道:
“尚需,今日你我饮了这杯断义酒,你便不再是我金家军的人,当年是我年盛轻敌,害了你们,你我往事恩怨既往不咎,但四大神兽相继被你所杀,此事天理难容,今日放你一马,日后我们若再相遇,便不再容情,格杀勿论!”
说完仰头将酒倒进嘴里,又递给殇胥。
殇胥接过酒葫芦看了看,呵呵地傻笑了一阵,“一切皆因明月而起,又因明月结束,呵呵。”
苦笑了一声,又走近明月,想想伸手抚摸明月,子卿在一旁伸出左手阻拦道:
“尚需!你不用痴心妄想了,明月已经是孝忠的人了。”
“你说什么?”殇胥不敢相信,金孝忠有妻有子又对明月做了什么?
子卿又面对孝忠,说道:“无论这些年发生了什么,明月的心早就是孝忠的了。”
子卿这么说孝忠自然明白,只等着孝忠如何答复,孝忠又对殇胥说道:
“我与明月,那是我们之间的事,只因你有颗不善良的心,便配不上明月。”
殇胥听了这话将酒一饮而下。
“呃——”
但酒才下肚一半,突然听他叫一声,连酒带血地喷了出来。
殇胥又一转身原来溟师拿着冰霜正刺向他的脊背,本意是一剑穿心,因为他的一转身,冰霜剑又划伤了他的脊背,孝忠大叫:
“溟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