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忠也察觉出端倪正要回头,再看问天崖,这时偶见远处一红衣人影,孝忠心中一悸叫道:“香魂!”
抱着明月便要追去,怎料才迈一步山崖倾塌得更厉害了,忙又回来,但那个人影已经不见了。
又问身边的子卿:“方才那人可是香魂?”
子卿也看到了香魂,但实不想香魂再接近孝忠,便诓骗他道:
“定是幻觉,我怎么没看见?”
子卿又故意问百里朝阳和公孙惊艳,他俩自然与子卿一气,方才二人也看见了还吓了一跳,见子卿说没看见,便都跟着附和说道:
“没看见。”
“不对,是香魂,我看得出,香魂很不悦。”
又看了看明月似乎真的不能离开问天崖,本就牺牲尚需的仙丹才一息尚存,若真离开了,或许会要了明月的命,只好回去了。
想想不如安顿好明月再去找香魂,回到问天崖将明月放在他的床榻上,交代好子卿又出去了。
子卿终于得空,独自一人陪着明月,伸出左手想抚摸明月的手,但又想到那日他二人在这里相处的情形,又退缩了。
孝忠来到方才的地方,不见香魂人影,又在附近方圆百里巡视。
而香魂已感到火晶石异动,本想看看孝忠怎样了,怎料才见面却见他抱着明月,似乎恋恋不舍,又伤了心,此刻早就躲了起来。
孝忠寻不见香魂,又仰望问天,思虑道:
“这次大战怎么这么突然?溟师已封印了火晶石丛,方才问天崖为何会因为明月的离开而倾塌?”
想到这里子卿心里一阵酸痛,又问:
“明月,你这么虚弱,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到底付出了多少啊?这么多年你又受了多少苦……”
“哎……只可惜,孝忠一心在那个女人身上,此时的他,不该想想怎么医好你吗?”子卿望着明月如此模样,又生气孝忠只顾寻找香魂,不由地叹气,“不如我去想办法。”
又想:“可是那溟师交代孝忠不可在此多留,而你又不能没有人保护,明月呀,我该怎么办?”
毕竟明月如此又怎能放得下,孝忠找不到香魂,又返回来,回来后见子卿扒在明月身旁睡着了,便将子卿的衣裳盖在他的身上,子卿吓了一跳醒来了,看见了孝忠忙把手收了回来。
原来方才睡着了,竟不知不觉抓着明月的手睡的,孝忠看了看,想起昨日子卿的话,想必子卿在问天崖养伤,定是看到了那一幕便解释道:“子卿,明月依然是你的。”
子卿愣了一下,孝忠又道:“没错,明月还是你的,我们什么都没做。所以你有权利保护她,爱护她。”
子卿看了看明月,真不知是该为自己高兴,还是为明月感到失落。
孝忠又道:“我这一生,欠的债太多了,身为将军没能保护好自己的部下,身为首领没能保护好自己的百姓,而如今就连自己的妻儿都不知身在何处,至于你与明月就更不知如何计算了。”
子卿,走过来,皱着眉头,看着孝忠,又安慰道:
“孝忠,这些都不是你的错,不要再怪自己了,伤害他们的人老天都在计算着呢,总有一天他们会遭到报应!”
孝忠摇了摇头,道:“人人都尊我为火神,不过是把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希望我能保护他们,可是,可是我……”
子卿拍了拍孝忠的肩膀,孝忠又道:
“我不能再活在你们的保护之下,是该到了我,保护你们的时候了。”
“孝忠,你要做什么啊?”子卿问道。
孝忠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他,过了一会儿,又道:
“子卿,想必明月定是做了什么,使自己永远不能离开问天崖,我知道她这么做都是为了保护我,可我不能看着她如此模样,你留下来,守护在他身边,我一定找到解救的办法。”
“你留下来,我去。”
“不行,毕竟想让我死的人很多,我会连累她的,而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在这里保护她,她才最安全。”
子卿被孝忠这么一说,倒也觉得是该如此,换做别人怎能放心啊。
孝忠见子卿不再拒绝,道:“外面那两个青年根基很好,好好栽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