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只看到许纯熙一片光明类似,而且两人长相一模一样。
要不是曾同框出现,压根没办法分别。
看着人畜无害的许纯熙,偏偏带着几十高手围攻自己。
这顾倾倾,简直和她双胞胎,会不会师出同门,是不是带着神秘任务?
顾倾倾皱皱挺秀无伦的俏鼻。
“跟着你安呀。”
王怀哑然失笑。
“跟着我安?开什么玩笑?”
“你一个妹子,长得那么不安,跟着一个不安的男人,没有危险的时候,就是最大的危险,叫爸爸!”
顾倾倾香肩微耸,挺起胸膛,清美的玉容辉映着神圣彩泽。
“对,就是跟着你安!”
陆伊丝眼含幽怨。
“我怀疑你们在打情骂俏,虽然没有证据,要想不被八卦,最好给我一块平安玉佩封口。”
王怀取出一块平安牌坯子,灵力贯注回天针,雕琢起来。
“当然没问题,一千两黄金,我记老顾账上,扣他分成。”
秦王府外。
不用叫门,近十人自动走了出来,招呼的招呼,提玉坯的提玉坯。
中间的一位气宇相格非凡,穿着明黄服饰,隐隐还以王怀为首。
天下间能穿明黄服饰的,除了皇帝陛下,就是太子殿下!
陆伊丝久经生意场,知道接下来事,生意人知道了并没有什么好处。
只是对王怀的身份,越发好奇起来。
“奴家谢谢怀公子的平安符啦!”
嫣然一笑,陆伊丝便登上了回程的马车。
两天后,入夜。
王怀琢好了平安玉符和玉蛋子,掐算着燕王朱棣接旨后的反应,露出了先笑为敬的表情。
同时,不用掐算,便知道塞外苦寒,敌人凶残,必须有一技傍身。
有些事情,人多不好办。
王怀带着十二金龙,乘着夜色,御剑飞行到了终南太乙山……
北平,燕王府。
朱棣手握圣旨,来回大脚踱步,神情意气风发。
“上次进入大草原,追击蒙元几百里,被父皇训斥了一顿,怕中敌人埋伏;这次为什么命我出塞千里?”
朱棣的心思,都映照在脸上,表达在足下——
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吧!
燕王这点小九九,姚天禧呵呵一笑。
“燕王,别得瑟了,你以为,为什么是蓝玉随军?”
“错就错在燕王上次不听劝,追击蒙元几百里。”
朱棣刚果善断,能决大谋;同时伴随着的,是好大喜功、耀武扬威。
蓝玉的战场智商,甚至凌驾朱棣;同时情商基本为负。
虽然朱棣是藩王,节制国公蓝玉,但蓝玉是太子舅父兼死忠。
这样的人派到朱棣身边,就是一道最好的掣肘。
即使千里出击,即使将在外,要君命有所不受,大干一场,门都没有。
朱棣不以为然,大手一挥。
“连皇兄和小王道长都去了西北,我不信就去打酱油!”
“太子和小王道长都去?做什么呢?”
姚天禧忍不住一怔,取来铜炉,点燃荆条,烧起了龟甲。
这是灼龟观兆,圣人占大事才用。
朱棣就静静看着他装逼。
须臾,龟壳炸裂有声。
姚天禧观了小会龟壳裂纹,微笑中透着猥琐。
“燕王,你的白帽子,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