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绝,你还有完没完?谁是你的未婚妻?”
雷绝的大批手下扑上,杨若馨猛地站住了脚步,厉喝道:“拿出凭据来,白纸黑字,我就认了。要是没有,我现在就告上圣地,你竟然敢玷污我的清白,难道你是想挑起天微殿与天暴殿的争斗吗?这是死罪,就是你父亲来了,也救不了你。”
杨若馨也是口齿伶俐,一连串的黑锅大帽子扣了下去,雷绝的咆哮声立刻嘎然而止,他的手下都停下了脚步。
不说别的,就说玷污天微少殿主的清白,这件事落下来,只怕天微殿跟天暴殿以后立刻会起血腥争斗,他虽是天暴少殿主,可也担当不起这个责任。
几句话彻底堵住了雷绝的嘴,一时间他的思维都似乎短路了,不知道该以什么理由来对付薛牧。
忽然间,雷角身后走出了一名目光阴沉中年儒士,一声厉喝:“杨少殿主,此言差已,要说想挑起争斗的,是你天微星殿。你星殿中的一介蝼蚁,见了我天暴星殿少主,竟然不执大礼?这分明就是违背了儒门教化礼仪的重罪,这叫我天暴星殿的面子往哪里放?莫非,是不起本殿不成?要知道,天微星殿,只是十八星殿之末而已。”
“这……。”
杨若馨张了张嘴,竟然一下就被这中年儒士说倒了。
仁教圣地,乃天下儒门之表率。可儒门当中,又最注重上下尊卑,稍有冒犯,就是大罪。薛牧见了雷绝不拜,这可是极重的罪了,轻则有杀身之祸,重则灭门。
“好厉害的人。”
薛牧眼光一闪,就了出来,雷绝虽然勇猛无双,可论起智慧来,还得靠这中年儒士。来,这儒士是他身边的重要人物。
“正是,此子见了本座不拜,莫非,是蔑视本座不成?”见中年儒士抓到了道理,雷绝顿时大喜道:“文先生说得极对,来,本座这些年修身养性,某些人已经开始忽视我了。”
一声令下,大批护卫立刻围了上来,就待捉拿薛牧。四周的虚空里,似乎也有不少强大存在,感应到了这里的动静,一道道精神力量隐晦的扫了过来。
薛牧沉下了脸,目光缓缓从那些已经冲到了他背后的大群天暴星殿高手身上扫过,丝毫不惧,忽然开口道:“文先生,你满口仁义道德,却敢问一句,你身为儒士,可知什么才是我儒门应该拜的?”
“小子无礼,欺我无知不成?”
文先生想都不想,傲然道:“我儒门中人,拜的自然是天地君亲师,这跟我儒门忠孝仁义四德,息息相关,不能违……。”
这话还没有说完,文先生心中忽然感到不妥,猛地大叫一声不好。还没等他继续说下去,薛牧早就开口道:“好,文先生果然是有道德之人,只是,雷少殿主,你非天,非地,非君,更非我师我亲,我为何要拜你?”
薛牧一脸凛然,厉喝道:“莫非,你是欺我不成?你枉为仁教中人,竟然仗势欺人,视我仁教教法为何物?这分明就是蔑视教法,我薛牧虽然修为不济,可也不惧你。”
“你……。“
文先生与雷绝同时语塞,没想到,这一难题被薛牧亲易化解不说,竟然还被薛牧倒打了一耙。要是传了出去,雷绝身为天暴星殿之少主,欺压了一介儒生,这对天暴星殿的威望可是一个巨大打击。
“此子好一番堂堂正言,不知道,天微殿中,何时出了这样一位人物,竟然敢对雷绝如此。
“嘿嘿!雷绝此人,勇猛无双,修为乃是天才中的天才,家传的无上神通赤绝雷功,已经修炼到了念动雷生的地步,可是没想到今天却栽在一个无名儒生手中。”
“观神星宿,这还不算什么。雷绝身边的那位文无泪,号称可以把死人说活的主,没想到竟然被人翻了盘,而且还无话可说。此子,当真不仅胆气过人,而且智慧无双啊!”
虚空之中,数道精神力量在交流着,谁都没有发现。
“好一张利嘴,竟然敢污蔑本座,今日本座定然不容你,谁敢阻拦,一律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