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我一切听从苏煜的安排,整日留在别墅里,虽然避开了那些难缠的记者,却也让我犹如困兽,寸步难行。
许是不想让我烦心,公司的事基本都由袁月处理妥当,经由我插手的事并不多。
我本打算不去理会那些舆论,眼不见心不烦。可这一闲下来,还是忍不住刷起社交软件。
关于我的那些负面话题仍然挂在热搜上,热度始终没有降下去,评论区里义愤填膺,都想为正义举旗,快把我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了。
我看得胸口直闷,往外吐出一口浊气,强迫自己冷静。
佣人端着败火的茶走过来,心疼地叹了口气,“小姐,既然瞧着闹心,那就别看了,先生说了,他会处理的。还特意让我盯着您按时吃饭休息。”
我放下手机,无奈地笑了一下,接过了佣人手里的茶,“我倒不至于那么脆弱,他多虑了。”
我知道,苏煜特意派佣人盯着我,是怕我的焦虑症会因此受刺激复发。
不过
a的治疗手段确实有效,自我回国以来,并没有刻意吃药压制,但焦虑症一次都没犯过。
即便是面对现在这般窘境,我虽烦躁气闷,但仍在可控之内,身体也没有其他不适。
正品着茶,何健风尘仆仆地来到了苏家别墅。
他的脸色阴沉,眉心紧拧着,语重心长地同我汇报道:“原本定在半月后的庭审已经经同意被延期了。”
延期?!
我的脸色也冷沉下去,恼然皱眉,“凭什么?”
“姜瑾的律师提供了医院的诊断报告。上面写着她有孕晚期先兆性流产的症状,必须住院保胎。”
在当事人有正当理由不能到场出庭时,可以提前向法院提交延期审理。
何律师面露难色,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一步,所以一直对姜瑾的案子紧追不舍,向法院递交了全面的证据,包括我手臂受伤时的伤情鉴定,让姜瑾无法申请取保候审,可竟还是没躲过她的延期。
虽然说官司只是延期开庭,终究是延期了一个月时间。这般刻意拖延着,我总觉得他们另有阴谋。
我简单乔装了一下,从苏家别墅离开,开车去了医院。
我倒要看看姜瑾是否真的只能卧床不起,还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站在病房门口,我并没有急着推门进去,而是暗暗注视着病房内的姜瑾。
她当真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手背上还输着药,脸色不免虚弱苍白。
更让我意外的是,此时病房里竟是无人照顾姜瑾。
我推门走进去,姜瑾的双眸明显带着震惊和难掩的慌乱。
“你……你想做什么?!”姜瑾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滚圆的肚腹。
我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她的肚子,面色淡然地从她身边坐了下来。
“别慌,我又不是你,我不会用阴损的手段对付你。”我讥讽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