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是她和厉云州经历了什么?
她口中那个“她”又是谁?是指我?
我在她身旁蹲下,耐下心追问道:“你说什么?是谁要害你和厉云州?”
我的话音刚落,还未得到回答,突然被一只手猝不及防地掐住了喉咙。
窒息的感觉袭来,姜瑜抬起了头,猩红地双眼紧紧盯着我,眼里充斥着恨意。
我挣扎着想要扯开她的手,可她的力气却出奇的大,而且抬起另一只手也掐在我的脖颈,将我压倒在地上,面目狰狞地用着力。
“姜瑜,放……开……”我连开口讲话都变得艰难,只觉得吸进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
而姜瑜手上的力道非减反增,口中还恨恨地喃喃着:“你别想再害我!我也绝对不会让你伤害云州!”
我的呼吸愈发艰难,腹中的孩子也好像与我有感应一般,腹中一阵抽痛,我脸色更加惨白。
感觉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流逝,恍惚间听到嘈杂的人声,紧接着,身边人影攒动,随后,姜瑜的手从我脖颈上移开,猛然地一口空气灌入,让我躺在地上难受地呛咳起来。
此时,一双手将我扶起,替我顺着胸口,我缓过一口气,睁开眼便对视上袁月担心的眼眸。
“你怎么样?”
我无力地摇了摇头,抬眼向前看,只见姜瑜已经被制住,专家一针镇定剂注射到了她体内,让她随后便瘫软在地,昏睡了过去。
袁月扶着我站起来,我的双腿发软,只能借靠着袁月的支撑。
专家此时也走到了我们面前,十分抱歉地向我解释:“阮董,实在是对不起,是我们的失职。看护她的护士只是打了个盹儿,没想到她就溜出来了还伤了您……”
我看着姜瑜被他们送进去,并未想要责怪他们,这本就是一个意外。
我正要叮嘱他们以后多上心,胃里却突然一阵恶心翻腾,我一把推开袁月,扶住一旁的路灯杆子,剧烈地呕着,将晚饭吃的那些东西都吐了出去。
胃里纠绞着般的难受,腹部也抽痛着,我下意识地伸手抚上小腹,想要忍下这一波难受。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袁月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也让我恍然惊醒一般,迅速放下了搭在腹部的手。
我冲她扯出了一个笑容,遮掩道:“没事,最近胃肠不大舒服,老毛病了。”
袁月紧拧的眉心满是担忧,扶着我站稳,刚好此时专家也走了过来。
专家关心地问了一句:“阮董,您还好吗?”
“正好在你这儿,你给她瞧一瞧。”
“不用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我赶忙拒绝,这一旦经由医生检查,我怀孕的事便瞒不住了。
可专家却认真得很,“您可不能不看重自己的身体,很多大病都是小毛病堆积起来的。”
强行被专家带进去检查,而且袁月在我身边紧跟着,我心陡然一沉。
我知道,怀孕的事我怕是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