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小姐,您这是要去哪儿?”
“还能去哪儿,纠缠三殿下呗。”
陆云杪对议论声充耳不闻,提起裙子一路狂奔。
死过一回后才知道,这些小女儿家之间的斗嘴有多没意义。
上辈子她就是太执着于无关痛痒的废话,结果被陆绮罗和褚彦辉这一对贱人钻了空子。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怎么能再重蹈覆辙!
这一世,她要救下那个人,让褚彦辉在一开始就栽一个大跟头!
一处客房被一脚踹开,室内气氛暧昧,热的人脸红心跳。
“世子爷,您就要了奴家吧。”
千娇百媚的声音喊得她头皮发麻,赶忙回身关紧房门,生怕声音传出去了。
那声音还在叫嚷,“世子爷,如今奴家已然是您的人了,您又何必强撑着呢,不如和奴家欢好。”
床榻上,回应她的只有一声冷厉又隐忍的‘滚!’
陆云杪一把撩起床帐。
楮知白面色酡红,双手掐的发白,不断躲闪。
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往他身上扑。
看到陆云杪,楮知白面色一凝。
怎么是这个麻烦丫头?
“不许大叫……”
话还没说完,陆云杪果断掐住女人的脖子。
“你来还是我来?”
楮知白愣住。
陆云杪不耐烦,哼了一声:“这么胆小?那还是我来吧。”
说罢,捡起地上的腰带狠狠一勒。
女人发出一声惨叫,张牙舞爪的挣扎。
陆云杪面无表情,双手越勒越紧。
女人被勒的翻白眼,一双手张牙舞爪。
陆云杪险些控制不住她。
就在此时,紧闭的房门外响起喧闹声。
“三殿下,草民不胜酒力,还得寻得一处静室修整。”
“清河先生说笑了,前面不远就有客房……”
这声音化成灰,陆云杪也认识。
是褚彦辉,上辈子利用她、戕害她的罪魁之一!
陆云杪恨得咬牙切齿。
她‘唰’的看向楮知白,眼神示意。
楮知白眉头紧锁,一手捂住女人的嘴,一手狠狠一掰,女人两眼一直,立时断了气。
陆云杪赶忙接过断气的女人,把人扔到后窗的湖水里。
转过身,低声警告:“楮知白,要是不想身败名裂你就配合我,千万别被看出来!”
“吱——”的一声。
房门被人打开。
锦袍罗衾的褚彦辉走在最前面,带着一群人缓缓往里走。
每走一步,笑容就更深一分。
过了今天,楮知白三年之内都无缘朝堂,到时候看他拿什么跟自己争!
褚彦辉嘴角挂着冷笑
,
对身旁的清客使了个眼色。
清客了然,故作惊异的一捂嘴:“什么味道啊,怎么像……”
“像是那些下作地方,用来助兴的东西。”藏在人群中的仆从跟着帮腔。
“什么,竟是这种味道,还是在春日宴上点燃,简直胆大包天。”
“春日宴如此雅事,竟有这等宵小行不轨之事,简直有辱斯文!”
当下就有几个老儒生气的吹胡子。
褚彦辉心中大喜,表面上还在装腔作势。
“诸位,说不定这是个误会,咱们还是进去再看吧。”
又走了没两步,内室里传来一阵打闹声。
褚彦辉窃喜。
那个女人得手了!
但他还没高兴多久,吵架的声音越来越大。
“楮知白,你怎么敢告状,害的三殿下被皇帝舅舅斥责!”
“那是褚彦辉自己行为不端 ,对你始乱终弃,若他不做畜生事,陛下也不会责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