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画识趣将江声拉到一边,他却忍不住回头瞧着陆云杪与楮知白的样子嘲笑。
“还说不是如此,老人家我也是过来人,没必要如此害羞。”
陆云杪听着江声的话,没把他放在心上,只一个劲瞧着江声的背影,带的越远越好。
“他是老夫人的家人,我好不容易才抓着把柄,想让他在这儿多住几天。”
不曾想此情此景,却被褚彦辉撞个正着。
瞧这陆云杪与楮知白如此亲近的模样,心中不爽嘲讽道。
“陆小姐一向洁身自好,今日改了味道?”
陆云杪抬头妄。
“三皇子不是忘了乞巧节那天,您也当着我的面与二小姐拉拉扯扯,你做的我就做不得,这是谁教给你的道理。”
陆云杪狠狠瞪着褚彦辉的眼睛。
“那天玩的高兴,被不长眼的刺了一刀,我只是叫小叔帮我找找凶手而已,等我抓出来一定将他剥皮抽筋。”
陆云杪不慌不忙,并暗示那天晚上的暗杀。
褚彦辉有些慌张,叫那人做的隐秘一些,不得再伤害她,还是被发现了。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
陆云杪再也不想听褚彦辉解释,转身去找江声。
找了一圈才发现江声挤进文人圈中,与顾临谈话。
走进细听。
“今年的诗会当真有趣,就连老人家耄耋之年都来参加,我等着实惭愧惭愧。”
围观的人听了这话,纷纷掩嘴轻笑,站着的这位老人无非就是五六十的年纪,在顾临眼中却到了耄耋之年,这不是拐着弯儿的说他已经老得走不动了。
姜声却浑然不知,只当是自己刚才说的话,惹得大家高兴而已。
此时陆云杪来到江声身边。
“原来是顾大孺,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顾临瞧着眼前打扮灵巧的陆云杪,再看看身边的江声。
“你们是?”
“忘了跟你介绍,这老人家是我们从老家接来的亲戚,带出来透透风。”
顾临心中震惊,只好傻傻赔笑,不再对江声冷嘲热讽。
“失礼失礼,哪里想到大小姐尊贵之躯,居然到这种尘世间来。”
“若不是一时不查,跟老人家走散,你我也不会相逢,应该是我向顾大儒道歉,是我们坏了您的兴致。”
随即微微欠身,只当赔礼道歉,江声在一旁看得愣在原地。
陆云杪在府中对下人吆五喝六,在这里却对白丁如此礼貌,难道来头不小?
“他是谁呀?”
江声凑在陆云杪的耳中小声问道。
“他是京城的顾临顾大儒,是文学界的一把标杆子,见着他要尊重,否则他们都会笑,晚辈不敬读书人。”
江声恍然大悟,心中有所不信,在这京城中不仅寸土寸金,就连整天抱着书的读书人也要受到一个世家小姐如此尊敬。
“此话新鲜,按你这么讲,我当年多读几本书,到了这年纪人家不得把我抬起来?”
陆云杪眼见江声说话越来越没边,用眼神示意他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