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志豪将秦艺浛护在身后,呵斥道:“你要干什么?她是木家的儿媳,木家要是知道了绝不会放过你的。”
“木家就不重视她,京都谁不知道木少商有多厌恶她,恨不得让她去死,我这也是帮了木少商,回头他还要感谢我了。”
“你……你给我滚开,有我在,你别想碰艺浛。”秦志豪气的说话结结巴巴,但却也无力反驳,这是京都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老不死的,别碍事,否则我把你从窗户上扔出去。”张楚唯恶狠狠的瞪着眼睛威胁道。
仿佛一切回到了屈辱的那天,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处滚落,她浑身颤抖没有半点力气。
这是从心底里爬出来的恐惧和害怕,也是她无法克制的胆战。
秦艺浛知道自己不会轻易的离开,急忙拿出手机,慌乱中随便拨通了一个号,还没有等到秦艺浛说话,就被张楚唯夺走扔到一边。
张楚唯冲了出去,一脚踢开了秦志豪,秦志豪本就生病了,经不起张楚唯的折磨,便晕了过去,秦艺浛喊了一声爸,跑了过去,却被张楚唯死死地抓住手腕,秦艺浛奋力的挣扎着:“滚开,畜牲你给我滚开。”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力量太悬殊了,张楚唯将秦艺浛双手束缚住,扛起秦艺浛往卧室去,重重的将秦艺浛摔到床上,双手绑在床头,这一刻秦艺浛仿佛回到了那天晚上,那种窒息感席卷全身,她不停的挣扎,不停的感谢救命,她知道这一次不会有木兰瑾,不会有人救她。
看着张楚唯迫不及待的将他身上的衣服脱光,色咪咪的盯着秦艺浛的身体,伸手想要脱秦艺浛的衣服,秦艺浛做了一个决定,她将舌头吐出来。与其被他玷污了,还不如死了算了,反正除了爸爸没有人在乎她,就当秦艺浛狠心咬住自己的舌头时。
砰的一声,房门被踢开,这一刻木少商就好像站在逆光中。
看到这番场景之后,木少商发了疯的抡着拳头朝着张楚唯而去,每一拳他都卯足了劲,他彻底没了理智,他想要这个畜牲去死,他下了死手,张楚唯更本就没有还手的机会,嘴里的血大口大口的喷出,渐渐的没了力气。
秦艺浛虽然很想让张楚唯去死,可她不想让木少商脏了手,秦艺浛大声嘶喊道:“木少商。”随即嘴角流出血来,
木少商这才回过神来,停下手,脚下浮虚的来到床边,一言不发的替秦艺浛解了绳子,脱下外套披在秦艺浛的身上,弯腰抱起秦艺浛走出了卧室。
秦艺浛看着地上昏迷的人,哽咽的喊道:“爸爸。”
一直不说话的木少商,不冷不热的说道:“我会把他一起带回去的。”
秦艺浛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了下去,靠在木少商的怀里晕了过去。
将人放在车上之后,沈彦摇头啧舌道:“啧啧啧!少商你的夫人其实怪可怜的。”
“闭嘴。”木少商回头怒斥道。
沈彦一愣,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木少商,那双眼睛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了,在他的眼底甚至看到了泪花,沈彦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看去时,木少商背过身,声音就如同万丈寒冰,沈彦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把你送到海天别墅,我去办件事情。”
还没有等沈彦问什么事情,木少商便再一次的上了楼。
沈彦和回头看着车里的女人,他有些怀疑木少商对秦艺浛的感情了,真的如他所说,厌恶至极嘛?
木少商再一次回到了房间里,张梦兰晕倒在门口,是木少商一拳头砸晕的,进了卧室,他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来到张楚唯的身侧,手起刀落,他让张楚唯这辈子断子绝孙。
秦艺浛做了一个梦,时间回到了十八岁那天得晚上,木兰瑾帮她赶走了张楚唯那些人渣,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在绝望中是他给了一线生机,木兰瑾人长的好看对,是好看,但不娘气,尤其起打起架来和那张秀气的脸不符,他站在逆光处伸自己伸出手来,那一刻秦艺浛心口就像装着一个小鹿,在乱撞,她不光红了眼,还红了脸。
十八岁的秦艺浛喜欢上了二十岁的木兰瑾,木兰瑾总给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他就如同天上的星辰,而自己却是地上的泥土,格格不入,站一起就像白天鹅和癞蛤蟆,秦艺浛就是那个癞蛤蟆,原以为这辈子只能偷偷的喜欢着木兰瑾,可在她十九岁的生日的那天,樱花树下,他捧着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单膝下跪问她愿不愿意做他女朋友,她激动的说不出话来,许久才木愣的点了点头,木兰瑾开心的将她抱在怀里,吻着她的发丝,说着最美的情话,那是她听过最好听的声音,即便世人都说他们不相配,但两人感情甚好,他们去过普通情侣去过的地方,有属于两人的秘密基地,独有的昵称,可后来一切都变了,木兰瑾开始疏远她,要和她分手,她曾经哭着求着让他留下,可得到永远都是绝情的背影,后来她知道了原因,因为木少商,木兰瑾说他弟弟喜欢她,可事实就是木少商对她厌恶至极,在木少商的眼里她拜金,贪慕虚荣,被感情伤透的秦艺浛,渐渐的朝着木少商口中的人努力,直到后来她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拜金女。
沈彦用棉签撬开床上女人的嘴巴,看着血肉模糊的舌头,他砸吧砸吧了嘴,“真是个狠人啊,若是咬的再深点,人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