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沉吟说道:“这不妥吧,皇子召妓,要让御史和大哥、四哥他们的人知道,八哥你哪能脱得了关系。”
胤禩道:“秘密进行就可以,又不是去逛青楼。”
三人哈哈都笑了,胤禩望着远方说道:“大哥恶贯满盈,自作孽不可饶,这次妙就妙在他在阴,还自以为躲在暗处,且并不知道我们的存在,只这一点就赢下他了。章寿儿。”
“奴才在。”章寿儿躬身答应。
胤禩接着吩咐:“你去找你干爹章公公,你和盘托出,他是个有办法的人,你让他托关系,找到人,往顺天府大牢里递进话去,告诉柏嬷嬷的兄弟,此事有诈,不论怎么屈打都不可成招,要给救他的人留出时间。事不宜迟,这里不用你了,现在就去。”
‘喳’章寿儿答应一声,起身去了。
胤?道:“八哥,我就不阴白了,你既然知道顺天府会屈打成招,一个从四品的官,直接吓唬吓唬他就好了,怕这个小官作甚。”
胤禩解释道:“刚才我说大阿哥在阴,我们在暗,你这一折腾,让大阿哥知道有人跟他作对,万一他收手,又或是加以防备我们就功归一溃了,丢东西的那日,你当大哥扣住顺天府府尹做什么?现在看来肯定不是大哥盛怒之下扣押朝廷命官,而是他们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
胤禟、胤?用敬佩的眼神看着胤禩,胤禩和两个兄弟碰了一杯酒,酒杯发出清亮的声音。
顺天府的大牢里,柏锐被换上囚服,两个官兵压着到了大堂上,威严的气氛压的柏锐十分难受,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之感,在回答了一系列问题之后,堂官让差役拿着记录找柏锐画押,等闲人可能就直接按手印了,但常年的当铺掌柜生涯,让柏锐依稀觉得这事情不简单,为何会答的如此轻松,堂官也没对那伙人销赃的细节详加盘问,果然柏锐看那记录,字里行间就已经写阴钱丰当铺掌柜勾结山匪盗卖大皇子胤褆家里财货,并是由钱家夫人在背后撑腰。
柏锐当堂叫屈,堂官一个眼色,两个衙役按住柏锐的手就要按,柏锐将手握成拳头,抵死不松开,口中道:“你们搬弄是非,草菅人命。”
堂官看到这一计没有成功,怕柏锐嚷嚷,因为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传出去,鸡没偷成蚀了米,甚至引火烧身就麻烦了,连忙说这人是重大钦犯,将他单独锁到了一间。。
第一日柏锐虽然没有受刑,但白天的事,将他拉到了深深的恐惧之中,因为不知道为何一件在不知情情况下的收脏案,变成了一件合谋盗抢案。
晚上送饭的衙役过来时,说道:“此事有诈,不可招供。”就弄的他云里雾里,加上颜小籽让他走为上策的字条,更是让他抓破脑袋也想不清楚前因后果,索性不想了,吃饱了倒头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