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柏锐行礼道:“后生子又来打扰沈太爷了。”
沈太爷没好气道:“我又不瞎,看的着。”
沈月儿在后面嗔道:“太爷爷,哪里有您这么待客的。”
沈太爷道:“我又没叫他跪在这儿,不愿意可以走么。”
柏锐没有起身,道:“小子不识珠玉,胡乱开价,惹恼了沈太爷还请沈太爷见谅。”
沈太爷扭转回去,白了一眼沈月儿,道:“你跟他说的?”
沈月儿没回答这个问题,嗔道:“太爷爷,你就把那块地给他吧,他把马儿都送给我了。”
沈太爷道:“哦,他一匹马就换我那么大一片地?还加两株大树?这生意哪里有,你给我多介绍点儿。”
沈月儿道:“他那不是困难吗?您五万两都替他垫上了,也不差那一点儿。”
柏锐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其貌不扬穿着打扮一般的干瘦老头给自己垫上的银两,虽然没有弄明白原因,但还是叩头道:“谢谢沈太爷,我愿意打下借条,日后连本带利一起归还。”
沈太爷不屑道:“拉倒吧,就你那个也叫做生意?你不会以为机缘巧合得到了些关系就叫做生意了吧?真是笑死人。”
在外也不知多少人夸赞,说什么少年得志,商界奇才,满是赞誉之声,在这里却被数落的一文不值,柏锐涨红了脸,道:“请沈太爷教我。”
沈太爷道:“你我非亲非故我为何教你,真是奇怪。”
沈月儿见柏锐尴尬又胡搅蛮缠道:“我说太爷爷,您这可是表里不一啊,没见他时,你还夸奖说一个不到三十岁的人能有这种成就,而且为人不浮夸,待人谦和有礼,又不欺凌弱者,实在是难能可贵,肯定是个忠孝的孩子,怎么到了这儿就什么也不是了。”
沈太爷又道:“那我还说他迂腐,怯懦,死板不懂变通,你怎么一个字也不讲?光捡好听的讲,那谁不会?”顿了顿道:“你既然答应过人家拿马换地,这我们行商的要讲诚信,但是人家换完了再也不来了,你见不着面儿了,可不要怪我,又向我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