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似潘安的实力和鞭法特点,并没有办法在几招以内攻杀我是谁,因此他和我是谁交手,初时占得上风,但是这种上风并不能取胜。而战至后期,我是谁的拳法适应似潘安的鞭法以后,就很容易克制对方。打到后来,我是谁的防守已经稳固下来,似潘安的六十四着鞭法,组合起来威力确实很大,但是其形态却始终只有六十四种。如果对敌时,敌人的招数固定,则容易取胜。但是我是谁的拳法随敌而变,其太祖长拳的守势越到后面,与原招变化越大,但是这种变化,都是针对似潘安的六十四招鞭法。我是谁渐渐找到了克制对手的最好变化,然后将这种变化固定下来,于是能很好的应敌。太祖长拳原本有0招,但是我是谁最后选取了其中最合适的六十四招,每招都有所变化,正好对应于似潘安的六十四招鞭法。似潘安的鞭法不断组合,我是谁的拳招也不断组合,这样一来,似潘安无论如何组合鞭招,我是谁都能对症下药的应对。这就好像我是谁发明了一种专门克制似潘安鞭法的拳法。至此,我是谁已立于不败之地。
而且,似潘安还发现,我是谁的攻势渐增。拳速和力量,都在慢慢上升。原来我是谁对敌,往往先变化自身招数,以适应对方,等到能够应付之后,于是开始反攻。我是谁的拳,初时还能到出拳的轨迹,但是到的后来,已经很难到出拳的动作,似潘安只能以对方身形的变化,和出拳带出的拳风,来判断出拳的方向。我是谁出拳不多,但是每拳劲力十足,虎虎生风,拳拳攻敌破绽。这样一来,似潘安十分危险,一旦判断错误,便有落败的可能。照此下去,必败无疑。
似潘安十分焦急。自出道以来,似潘安胜多负少。只有当年与柳鹰金燕对敌,吃了大亏,从此臣服。再者就是前几月,被方振眉挫败。但是今天,碰上我是谁,又被对手克制,而且是一种毫无胜算的绝望的对敌形势。似潘安怎么能够不急。心中越急切,鞭法就受到影响,几次被我是谁抓住破绽,猛烈出拳,逼的似潘安不断后退。似潘安明白,如果没有变化,自己必败。于是似潘安准我是谁两招之间的一个过渡的间隙,抽身后侧,然后,打算变招。
但是,他不知道,我是谁的拳法,是没有间隙的。
也就是说,这个间隙,是我是谁故意留出来,让似潘安变招的。我是谁其实已经知道,如此对阵下去,必胜。但是时间很重要,照这种打法,取胜当在两百招以外,我是谁不想耗这么久。我是谁也出对手焦急,因此,知道结束战斗的时机已经到来,他开始在拳法中故意留出间隙,给对手变招的机会。而他知道,变招,更换一套功夫,两套功夫之间的衔接,必然不如一套功夫里招数的变化流畅,那么停顿的时间更长,和动作的修整破绽也更多更明显。
似潘安到自己最得意的鞭法不能取胜,于是想变招,于是他中计了。我是谁在似潘安的招数将变不变之际,发出了最迅速,也是最具有爆发力的一拳。这一拳,比之前的拳都快数倍,力量也更大。奇怪的是,力量更大了,但是居然没有拳风。这是我是谁拳法的精华。只听彭的一声,似潘安中拳,被击出仗外,摔在高台的台阶上,口吐鲜血,重伤。九节鞭也叮当的落在了一旁。
我是谁收拳,结束战斗,于是转过头去,欣赏沈太公的战斗。
沈太公那边也要有个结果了。沈太公在太极长鞭的圈内,越来越能适应,他往往射出鱼线鱼钩,勾住俏夜叉的鞭头,鱼线随鞭头而动。影响了长鞭的力道,从而使没有破绽的太极鞭圈发生了扭曲,那么破绽,也就出现了。沈太公不断用鱼钩鱼线去影响太极长鞭的招数,俏夜叉招数已经发生较大变化,不能随意使出自己的特点。沈太公到我是谁已经解决战斗,于是也打算拿下对手。他再一次的用鱼钩勾住长鞭鞭头,用力一拉,长鞭的形态又被破坏,于是,沈太公迅速拔出了鱼竿,他在这次战役中第一次使用了鱼竿而没有再使用鱼线鱼钩,但是也是最后一次使用鱼竿,因为胜负已分。鱼竿乘隙刺出,刺中了俏夜叉持鞭的右臂,沈太公精神大震,欺身而上,一掌拍出,打算结束战斗,但是在出掌的一刹那,沈太公发现他低谷了对手。或者说他被对手暗算了。俏夜叉的鞭柄,另有一把刀。在攻杀方振眉时已经使用过。沈太公并不知道。在沈太公出掌攻击俏夜叉的时候,俏夜叉知道这一掌避无可避。而且那边似潘安的惨叫,另她心痛不已。于是她拼了性命,并不躲闪,右手抽出短刀,也刺向沈太公的心窝。这样一来,沈太公掌击对手,却被对手刺中心脏,必死无疑。我是谁到了俏夜叉出招,但是距离太远,鞭长莫及,饶是如此,也急忙出手相救,箭一般射出,用擒拿手去拿俏夜叉的右手,企图减慢刀速,减低伤害。
沈太公的那一掌,招势已经用老,要改是来不及了。但是初时发觉的俏夜叉长鞭鞭梢的攻击金属,表明该女的功夫里肯定暗藏杀机,这让身经百战的沈太公多了个心眼,出掌时另一只手拉住了鱼篓的绳索,这是沈太公攻击时的一个习惯,便于下一轮用鱼篓进攻,同时也能应变不测。沈太公的掌法已经收不回来,也无法变招,对方迅疾出刀的危急时刻,他只能一拉身上的绳索,背后的鱼篓霍的转到前面,撞向对手刀臂。
俏夜叉中掌,这一掌挨的很结实。也被劈飞到台阶处,正好与似潘安倒于一处,倒是一对苦命鸳鸯。
沈太公中刀,但是刀插进了右胸。沈太公的掌击,我是谁的抓拿,鱼篓的撞击,都让俏夜叉的刀发生了偏离和减速。但是饶是如此,短刀依然深深刺入沈太公右胸,所幸未刺中心脏,留了性命,却也重伤。我是谁急忙封了沈太公右胸的五处穴道,然后拿出金创药给沈太公包扎止血。
沈太公忍住剧痛,嘿嘿一乐:“小黑,那臭婆娘阴招到不少,欺负我老人家。”
我是谁也陪着一乐,学沈太公道:“非也非也,你是以大欺小,以男欺女啊”
沈太公听吧,哈哈大笑,但是胸口吃痛,咳嗽起来,咳出颇多鲜血,伤口处也冒出更多血来。
我是谁不再说笑,正色道:“老头子,伤势不轻啊,屏息运功疗伤吧。”
沈太公知道我是谁所言不错,于是放下渔具,就地打坐运功,我是谁又拆开刚刚的包扎,重新用了更多金创药,也撕下自己的衣裳,给沈太公的伤口,包的更紧。如此,血才被缓缓止住。我是谁松了口气,于是转向高台。
高台之上,并未开始交手,两个美貌的女子,相互对视,对台下的战局,丝毫没有在意。但是高台之下的我是谁,都感受到了台上,有两股凌厉的杀气,在流转,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