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的老铁，我们看见了啊，霍燃他怂了，不敢直面回应，这更说明了什么，知道吗？说明那周缓月要么真的是他的小三，要么就真的是狂热追求者，私生饭。”
“澄清照片？谁知道那个照片是不是被他们特殊处理了，明星都这样，就喜欢用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澄清，说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谁信啊。还大明星，连脸都不敢露，就躲在口罩后面，装酷。”
声音不大，但那几句话，足够让霍燃停下脚步。
他抬了抬眼，直直望着拍摄视频的李程的方向，脱掉口罩，脱掉帽子，露出清晰的眉骨，眉毛微微上挑，像是看蝼蚁一样，撇了一眼李程，眸子里的冷然，像是一把冰刃，直直戳向还在挑衅大笑的李程。
只一眼，李程说话的节奏突然一乱，被他瞥的不敢直视，眼神心虚，四处飘荡，见霍燃还没移开视线，李程接下来的话也不敢再说下去了，只是一直招呼直播间的粉丝刷礼物，装作很淡定的样子。
霍燃却不想放过他，他径直往李程的方向走。
旁边的记者都很自觉，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不敢？”
他嗤笑了一声，把李程的话重复了一边，居高临下，直面李程的手机镜头，睥睨着，眼里满是不屑和桀骜，看向李程，仿佛在看什么低等的垃圾。
李程到底还是想要赚钱，也因为直播间几万人看着，要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