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后。
整个客厅都静了。
姜慈转身要走,被迟溯拉住了手,他环着她的肩,强势的转过她的身体正视姜砚霆。
男人神色淡淡的,却有种强悍到不容人忽视的气场,话语里也不乏嘲讽,“姜先生,程阙在婚前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出轨,想来也没有将姜家和这段婚事放在眼里,既然如此,您指望着他婚后能收敛到哪里去?或者又愿意帮姜家什么?”
“……”
姜砚霆动了动唇,正要出言讽刺,就听迟溯又道:“我觉得父母应该是孩子的港湾和依靠才对,而不是推她入地狱的刽子手,姜先生觉得呢?”
对上他的目光,姜砚霆竟一时说不出话。
直到两人离开,他才恍然回神,怒火中烧。
不过是个连父亲医药费都付不起的穷小子,居然敢质问他。
他凭什么。
……
坐上车,姜慈低声说了句:“谢谢。”
迟溯靠着座椅靠背,懒洋洋地笑:“姜小姐,我为了你得罪了姜董事长,以后前途堪忧,你就这样轻飘飘的说句’谢谢’,是不是太没诚意了?”
他的膝盖几乎贴着她的腿。
黑色的西裤,白皙的肌肤,血脉喷张。
声音一低,就显出了几分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