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是你朋友？”
“嗯，我们是同学。”
“其实之前我也看到了，有个客人打了她，是吧？”
“嗯，之前……我……我也是被那个客人打了。后来是我这位同学去替换了我。其实在此之前，她也伺候过几次那位客人，之前是没打过她的，可没想到今天她也被打了。”
陈靖微微颔首，心说怪不得一开始看到这女孩的时候，她眼眶是红的。
原来，这原因也是出在陆景十二的身上。
“对于这样的客人，你们不能拒绝吗？”
“当然不可以啊，我们进来都是签了合约的，为期2年，2年内，无论这里怎么安排我们，我们都是不能拒绝的。”
2年，她进来才半年而已，还有一年半的时间。
“这个客人每次都是如此吗？”陈靖问。
“也不是，有时候他好的时候也很好，有时候他不好的时候就很糟了。他……就好像……有人格分裂一样。所以，谁要是碰上他不好的时候，那只能自认倒霉了。”
“你之前也挨打了？没事吧？”
“没事的，这里的管事每次也都会给药给我们擦。那些药的效果很好，擦完之后，稍微休息休息，一般就没事了。”女孩垂着头说道。
这个会所既然是七大世家共同出资的，那这里面的金创药自然也都是上品，用于普通人之身，效果当然会非常显著。
“这个客人什么时候开始来这里的？”
“大概就两三个月前吧。”
“能跟我说一说有关于这个客人的是吗？”
“这……有规定是不能私下谈论客人的。”
“反正这里也没人听得到啊，我给你双倍的钱，怎样？”
“哦。”女孩谨慎地看了看周围，确定是没有其他人后，这才说道：“其实我对他也不是很了解，但是，我有跟我同学私底下曾经聊过他。我同学因为伺候过他好几次，所以知道他一个隐私。”
“什么隐私？”
“我……我如果告诉了你，你可不能透露出去是我告诉你的。”女孩担心地说。
“当然不会了，你既然在这里做事，那也应该会知道陈家跟其他世家是什么关系吧？”
“嗯，知道一点。”女孩虽然不知道炼气方面的事，但心里却认为七大世家是七个财阀。
而陈家，是七大财阀当中最大的一个。
“可是，你们陈家跟陆家的关系似乎是挺不错呢。”女孩忽然想起一点。
“表面上，的确是这样，但你应该也读过三国，刘备跟孙权虽然结盟，但刘备跟孙权真的是一条心么？”陈靖反问一句。
“不是。”女孩摇头，她也懂点历史。
“所以我们就当是聊八卦，随便聊聊，我不会说出去的。”陈靖微笑着。
可能是之前有跟陈靖打过游戏的交情，她心底里认为陈靖人还不错。
另一方面，今天她和她同学都被打了一顿，心中也有怨气，潜意识里也是想找人倾诉发泄。
于是就在考虑了一下之后，就小声地说道：“那个陆先生，他……他其实是个没有男人……能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