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翘着二郎腿儿,合上双眼。
战北在她耳边嗷呜着,继续抗议着。
颜北洛听得有些不耐烦,把战北抱到怀里,打着它的小屁股说:“不许叫了听到没有?
名字是你说改就能改的吗?你说叫你战虎它也不好听啊,反倒显得你挺虎。”
颜北洛说的有理有据,战北就算有一百个不愿意,也不再提改名的事,毕竟战虎这名字经过颜北洛这么一分析,还真是挺虎的。
颜北洛没了战北的骚扰,一觉睡到吃晚饭的时间。
她揉着惺忪的双眼,去厨房洗手回堂厅吃饭。
颜北洛看着整只端上来的烤野猪,让木起从中间切成两半,一半留给盖房子的工人吃。
木已咂咂嘴,终是没有说什么,待木起将烤野猪一切两半,又将她们吃的那部分切成一小片后,大家才坐在一起享用烤野猪。
大家填饱肚子,在院子里消消食后,木起和木已夫妻俩回到张桐家睡觉,颜北洛也躺在她舒服的床上坐着美梦。
“哇,睡得真香,如果每天都能像昨日睡得如此之香就好了。”颜北洛穿着衣裳说。
她去厨房洗漱好,出来时蓝色小鸟和纯白色小鸟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蓝色小鸟叽叽喳喳道:“我们可给你打听好了,吃过早饭你们就去山上,深山里有一处有挺大一个野灵芝。
别说有好东西我们没提醒你,我们也不是白帮你的忙的,别忘了我们要吃好吃的。”
野灵芝,颜北洛摸着下巴,但愿能卖个好价钱。
她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蓝色小鸟和纯白色小鸟飞到房梁之上歇脚,“对了,那里有一条两米长的蛇在守着。”
颜北洛再次点点头算是回应,她迈着进了堂厅,走到桌子前桌下。
她对早早就过来吃早饭的木已说:“二哥,你不是嚷嚷着想挣钱嘛,咱吃完早饭就去深山捕猎,挣了银子咱们分。”
木已正在低头吃饭,听到颜北洛出息了,终于想起挣钱的事了,问道:“你不会还和昨日一样吧?是真的去赚钱去?”
“废话嘛,昨日在梦里梦到我捡了个大宝贝,今日想去碰碰运气。”
“大宝贝?梦都是反着做的,你别在空欢喜一场。”木已不相信颜北洛还能做出啥美梦。
颜北洛没有理会木已,而是看向木泥,问道:“大姐,张桐没说啥时候来娶你?还有你的嫁衣做好了没有?”
正在吃饭的木泥心里咯噔一下,她握着筷子的手用着力,回道:“他这些时日忙,过段时间再说吧。”
“忙,我看都是理由,木泥不是我说你,但凡你有颜北洛那蛮横不讲理的两下子,张桐都让你收拾的服服贴贴的。”木已从来不认为忙是一个男人的借口。
想当初他和田冬天斗智斗勇,不也把他娘子娶回家了嘛。
他看分明是张桐不想娶,找的烂借口。
木泥红通着双眼,解释道:“二哥,张桐他真的只是忙,再者我的嫁衣还都没有缝好,你让我拿啥嫁人?”
“我管你拿啥嫁人呢,不是我对你态度不好,你说你整日除了哭还会干啥?让人看着就怪烦的。
我木已咋会有你这么一个遇事只会哭的妹子?”
木泥被木已这么一说,眼圈更红润了。
庄小柔掐着木已的腰,疼的木已发出呲的一声。
都是这该死的木泥,要不是她没用,娘子也不会掐她了。
木已想到这儿还想说些什么,被颜北洛堵了回去。
“二哥,娶不娶大姐,何时娶大姐,那是张桐说了算的,你说大姐做甚?
你有在这儿过嘴瘾的功夫,不如抽个时间问问张桐何时会娶。”
木泥默不作声,她听着颜北洛为她和木泥吵架,心想装的还怪像嘞,若不是她,她早就嫁给张桐了,能像现在一拖再拖吗?
木已闷哼一声,瞪着木泥,他这个妹妹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整日除了哭啥也不会,他看还不如颜北洛呢,颜北洛至少人家敢干。
不像她,看不上颜北洛,也只敢背地里说颜北洛的坏话,当着面吓得比谁都哆嗦。
颜北洛在木已不反驳,对木葛道:“爹,你抽个时间问问村长叔叔,张桐到底是啥意思?总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回事。”
颜北洛没说的是她怕夜长梦多,木泥本就对她没好感,她说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多,发现都没起啥作用,可不能这个节骨眼上出啥大岔子。
不然木泥又该认为是她不想让她嫁给张桐故意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