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爽快。能认识令狐兄真是此生无憾。”韦小宝大笑了一声,两只手握住了令狐冲的双手。两人相互对视,一句话不说。
他两人虽是初次相识,却是兴趣相投。只一个眼神一句话,便已尽在不言中,不由呵呵一笑,各自起身。
乔征宇忽道:“令狐兄,你现在伤势虽然已好,但还需静心休养一段时日,方可完全恢复。这里环境不错,正好可以在此养伤。”
令狐冲抱拳道:“多谢乔兄,我并非不愿意休息,只是我还要许多事情要做,只怕要辜负乔兄的一番好意了。”
“哦,你是不是要赶往福威镖局?”乔征宇故意说道。
令狐冲愣了一下,道:“乔兄真是深藏不露的高人,连这个也知道。嗯,在下也不隐瞒,我正是奉了师命前去通知福威镖局的人,当心余沧海要对其不利。”
乔征宇笑道:“这个我自然知道,只是余沧海武功比你高上许多,你师父要你前来通信,这不明白着害你吗。我看。。。。。。”
“乔兄,住口。我自小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是师父和师娘将我捡回华山的。师父对我恩重如山,并教我武艺,早已胜过了亲人,他又岂会害我。”令狐冲忽然说道,走至窗户边,朝外望去,道:“即便如同乔兄所言,那我也绝对不会反抗,因为我的性命本来就是师父给的,又何况这并非事实。”
乔征宇急道:“令狐兄,请别误会,我刚才的意思别无他意。只是这世上之人知人知面不知心,令狐兄为人豪爽,也要小心提防,千万别被某些人利用。”
令狐冲挥手道:“多谢乔兄好意,我会记住的。时间不早了,我看我们不如就此告辞。”转身对乔征宇,韦小宝抱拳道:“两位兄弟,后会有期。”说完,走出了房间。
乔征宇正欲追上去,早被韦小宝拦住,道:“乔兄,还看不出来吗。令狐冲受他师父恩惠如山,只怕不是短时间内所能说服的。此事还得从长计议,慢慢来呀。”
乔征宇点头道:“不错,韦兄说得极是。可总不能看着他就这样走了,万一他再遇到余沧海,那性命可就难保了。”
韦小宝眉头微皱,想了片刻,道:“这也不难,我们只要跟在他后面,到时见机行事,说不定能救他呢。”
乔征宇心道:“嗯,这也是唯一可行的办法,看来只好这样了。”
拉了韦小宝的手,就要往外走。
“乔兄,还是你自己去吧,你看,我这老婆还没找到,哪还有心思去管这些。乔兄虽然武功不好,但机智灵活,就算遇到危险,也能化险为夷。”韦小宝摸着后脑勺说道。
乔征宇听他说得也对,也不面前,躬身道:“好,韦兄,那我们暂且告辞。”推门而出,急冲冲跑下楼去。
此时楼下空无一人,除了飘飘仍坐在那里,林平之等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见了飘飘,问道:“飘飘,刚才那个人你可看见?”
飘飘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门外。
乔征宇心下明白,当即拉了飘飘,快速朝门口跑去。
到了门外,外面是一片漆黑,不要说是人影,就是连只动物也看不见。
乔征宇心想:“令狐冲既是奉了师命,那一定是前往福威镖局去了。”返回客栈,找到韦小宝,问清了地址后,随后赶往福威镖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两人终于来到了福威镖局外。
镖局坐落在城中热闹之处,高墙朱门,阔气十足,正中挂了一块匾额,上写着“福威镖局”四哥金字。其门外有两头石狮子,一个张着大嘴,另一个则抱着一只小狮子。面容狰狞,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乔征宇与飘飘来至门口,但见其门虚开,上有一丝血迹,不由面面相嘘,心头一愣。两人推门进入,只见两名侍卫倒在了地上,其脖子上有一道剑痕,深入皮肉,显然是被人一剑刺死。
“好狠毒的剑法。”乔征宇惊叫了一声,手心不由一阵冷汗冒出,拉着飘飘小心往内堂赶去。
那福威镖局甚大,里面假山水池,花草异果,无一不有,且道路宽敞,上有小石铺路。两人一路进来,只见死尸遍地,鲜血洒地,到处是断臂残肢,惨不忍睹。将一副本来甚好风景弄得面目全非,让人看了不觉甚是惋惜。
乔征宇从小到大哪里见过这样的情景,不禁一股酸水在腹中翻腾,恶心之至,险些将刚才吃过的东西全吐出来。倒是那飘飘,却是出奇的冷静,望着眼前的死尸,竟是面不改色一如平常。
再走了数步,便听前面一所房子内隐约传来一阵哭啼声。两人心中一惊,放轻了脚步,来到房子外,小心翼翼躲在一侧,偷偷朝里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