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不听也罢,但听了这句,顿时身子跳了起来,指着严世贵骂道:“你敢这样和我说话?你当你是谁?就算是你父亲,当年对我也是低声下气,什么时候敢这样对待我。我。。。。。。真是气死我了。。。。。。”眼见被阻,干脆耍起了无赖,一屁股坐在地上,当即就嚎哭起来。
边哭还边道:“不活了,我不活了,这天要翻了,儿子竟然欺负起娘来了。。。。。。呜呜。。。。。。”手脚并用,四下一阵乱舞,活脱脱一个市井无赖。
那妇人如此一闹,严世贵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急道:“好了,有什么事起来再说,在这里哭哭泣泣的成何体统。”却也心有不甘,傲气不减,长袖甩去,转身面向了别处。
那妇人并不理睬,继续哭道:“我可怜的夫君呀,你走得也太早了,害我娘俩无名无份受人歧视,不然的话,又岂有今日之侮辱。
“今日本是你的忌日,我娘俩特意回来拜祭,却不想被人挡在门外。哎,真是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呜呜。。。。。。”一声比一声大,连喊带苦,犹如演戏一般,甚是夸张。
乔征宇等人见了,也是忍不住好笑,连连摇头。
便在这时,就听旁边有一女子道:“娘,算了吧,既然他不同意我们进去,那我们就回去吧。”
那女子尚在门外,因此无法瞧见其身影,只是听其声音,却是声轻音柔,当真是美妙无比。乔征宇心中忽是愣住,好似在哪里听过,却一时
也想不起来。
便听那妇人道:“傻孩子,这怎么行,这里本来就是你的家,为什么不可以进去。不行,今天说什么也要讨个公道,老娘绝不能亏待了你。”
沉默了片刻,那女子又道:“娘,其实这些年来我们过得很好。至于能不能回来,我却是并无半点的奢求,只希望能与娘健康快乐的生活下去,如此,便比什么都好了。”
妇人横眉一竖,喝道:“此乃妇人之见,岂不是便宜了他人。不行,我李青萝一生没有吃过半点亏,这一次也绝对不可能就这样算了。今天无论如何,也得让曼陀山庄给我们娘俩一个交待,否则的话,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假装摸了一把眼泪,接着又哭了起来。
“也罢,此事终是个疙瘩,若是不解决只怕我一辈子也不得安宁。这样吧,李青萝,你们跟我进来便是。”严世贵摇头说道,一跺脚,转身踏进了大门。
李青萝听了,顿时破涕为笑,脸上挂了两个酒窝,道:“这才对嘛,早知道这样,又何必当初呢,费我好一顿工夫。走,女儿,我们进去了。”从地上起来,拉着一年轻女子,一块走进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