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颐嫔阮氏精通昆曲、身段绝佳、妖瞳勾人心,如今没有锦衣华服、只是落魄女子。雪肌冰肤,如今却被安排在掖庭审问中,她是被安排到了一个地位低下的地方,而那个地方,就是她的丈夫——一个被人称为“打狗不死,打狗不死“,被人称为“打不得打,打不得打“的地方……她的丈夫,是一个身怀绝技,却被人称为“软木“的人。“朕不相信宋玉绰,你说什么?……”太后问颐桢:“你说什么?”颐桢答:“宋玉绰犯了一个大错误。”“你犯了哪些错呢?宋赢彻对颐嫔渐渐冷遇,证据确凿,她怎么反驳都力不从心。她哭着爬到宋赢彻身边,嘴里叫道:“臣妾伺候宋赢彻已经有两年多了,臣妾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宋赢彻心里最明白,非臣妾莫属,这一切都绝非臣妾所为。”
宋赢彻淡然不语,又不等她走近,始终依在软枕边轻抚护甲,明贞夫人左右逢源,使眼色架着她说:“还不如赶紧认吧,少费些时间,横竖不会差你们那么多口供!”
“你废话,宋玉绰不知道...”阮氏怒视着明贞夫人转而拉着陆昭容哭着哀求:“昭容应该相信宋玉绰。宋玉绰追随昭容那么多年来,一直按照昭容的话行事。这一次宋玉绰不知道。”
陆昭容毫不留情地踢了她一脚,冷笑一声:“照宋玉绰说的做吗?莫非宋玉绰命令你荼毒亲姐姐了?”她的眼睛里满是血丝。“是啊,是宋玉绰命令性地逼着你!”陆昭容气得脸色发紫,她说着就咽了下去。还是怕颐嫔多说陆昭容让人又用软木堵住了嘴。
昭容睥睨道:“您天性好妒,不曾怀仁善之情,宋赢彻正好念及二载情分。以为您安分守己过日子,可您本性难移。今赠白绫三尺以谢救命之恩。”
阮氏死也不依从,在挣扎中束发木簪掉了下来,散乱的秀发像疯妇一般,但又苦得说不出话来,悲苦地看着大家。她的目光中似乎还带着一丝淡淡的忧郁。明贞正欲对她说什么时,昭容端来一杯清茶。“昭容君有何高见?”明贞问道。明贞夫人斜睨着昭容说:“昭容治理后宫手腕很好,只是今天并没有提到宋玉绰和和妃皆有,宋赢彻也从未发话过,也不知道背后有什么人授意,昭容未经允许就妄下结论。”
明贞夫人字写得很凶,昭容惊慌的站起来叩着说:“臣妾篡夺。”
“昭容刚刚失去姐姐,妃子又蒙阮氏荼毒,遇丧子之痛,恨不得生食其肉、饮其血,”宋玉绰忽掩扇解了围,“可还得问清思路,省的人逍遥法外!”
陆昭容扶住紫苏起身,瞪大眼睛对宋玉绰说:“宋玉绰和姐姐有同样的心思,惩办凶手吧!一个都逃不掉。”
宋赢彻支起身来目光犀利地问:“朕上次问过您的阮氏在您身后能有什么授意吗?”
阮氏沉默了一下,大家都有些坐立不安,他说:“臣妾有什么话想请教她呢?”“你怎么知道?”“曼陀罗有毒。”“你能不能告诉宋玉绰曼陀罗花究竟是什么样子?”“好吧!宋玉绰来试试!”阮氏将手指伸进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