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告诉你,停车场这边维修,车子暂时不能出去吗”
徐暨东的话语还是有震慑力的,几个模特看了看彼此,心照不宣地摇了摇头。
他手里握着一线品牌的资源,谁都不想得罪这位金主,像她们这种小角色,得罪他等于在这行被封杀了。
“那就让人传出去,一层以下的电梯故障,谁都不准下来,停车费记在我的账上。”徐暨东控制住乱动的林小鹿,冷声道。
林小鹿求助一般地往身后看,可是那里已经没有厉见深的身影了。
她只能向那群模特呼救,可是刚张开嘴,就被徐暨东捂住嘴巴重新拽回去。
而那些模特也对这种状况见怪不怪了。
谁不知道徐暨东爱玩一些小把戏,说不定是他兴致上来玩玩罢了。
林小鹿被重新扔到车上,这次她没有力气再跑了,绝望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这次看你跑到哪里去,我可是加大药力,你没有到明天是醒不来了。”徐暨东把衬衫全部脱掉,正要做下一步的时候,忽然一个巨响。
砰得一声,玻璃车窗裂开出雪花的形状,徐暨东猛地看向窗外,外面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谁啊,敢打扰本少的雅致!”
徐暨东刚打开车门,就被一股力量给拽了出去。
他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眼前是一根银色的棒球棍,顺着棒球棍看上去,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目光冰冷地看着他。
“你是谁啊!”徐暨东起初还叫唤。
戴口罩的男人没说话,棒球棍在地面敲了两下震慑。
徐暨东吓得口齿不清:“你你你不要乱来,你知道我是谁吗”
徐暨东刚说完,棒球棍整个挥打过来,他鼻腔整个出血,整个人往后仰。
随着领口被人揪了起来,徐暨东这才感到害怕,他望进去男人的眼睛里,那眼里全是冰冷的杀意。
“杀人是要填命的,你,你最好放开我。”徐暨东彻底慌了。
他的下属是不会打扰他的好事的,早就不知道去哪里开心了,眼下谁都救不了他,只能靠虚张声势。
“我的人,你也敢碰。”厉见深语气阴森,棒球棍划过地面,响起的独特声音,让徐暨东浑身起鸡皮。
对他而言,现在流逝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死亡的倒计时。
“我上头有人,你动了我,今天就走不出元州城,有本事你就打我!”徐暨东睁大眼睛怒吼,浑身颤抖。
“哦,我倒要看看,谁在保你。”
厉见深淡淡说道,明明听起来心平气和的,可就是莫名让人感到害怕。
徐暨东都快哭了,厉见深前进一步,他就往后爬一步,蓦地他的脚腕被踩住,他惊恐地往后看,口罩上的双眼淡漠冷血。
“刚才哪里碰了她。”
徐暨东喉咙惊恐地发不出声,只看他张大嘴巴,却说不出半个字。
厉见深直直地立住棒球棍,压在他的手背上。
很快整个停车场就响起了徐暨东的哀嚎声,一声接着一声,最后变得有气无力,奄奄一息。
叶甄听到声音跑过来,就看到徐暨东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身体疼得抽搐。
厉见深扔掉棒球棍,冷着脸吩咐叶甄:“把他丢到警局,控告他——”
想起那两个字,厉见深眼底杀意都红了。
叶甄道:“我知道了厉总,我这就把这小子给塞进去局里,让人民的公仆好好地教育教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