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术?”
半藏目光呆滞,口中不自觉般低语。
操纵天威,引雷降罚。
眼前这黑袍人断然不是晓!
如果晓有这般出手凛冽又实力强大的人物,又怎么可能像那般行事?!
这人到底是谁?!
能使出这般招式之人,不可能会是一个无名之辈!
黑袍人步伐迈动,令得半藏不自觉的收紧了身前人质。
对方手中长刀已被他抛出作为了那引雷之针,此刻他已是手无寸铁。
可他就这样缓步而行好似在战场之上闲逛,却无一人敢上其前。
“雷遁·麒麟我虽然想这么说,但其实又感觉不太像。”
他口中轻声言笑彷若刚才那一击也不过随手施为。
“就叫它‘天雷·降’吧,简单又好懂。”
听闻他口中言笑,场上残留之众更是肝胆欲裂。
这样当场‘取名’一般的做法,似乎就是再次印证,这导引天威的手段,不过是他随手而出。
因此
即便他手无寸铁残留之众却已是彷若肝胆俱裂,只把目光投向自己的首领。
半藏目光低沉,缓缓扫视被天威降雷所攻击的狼藉。
这黑袍人嘴上说着不在乎这个女人的死活,但这导引天威足以重创乃至于击杀自己的一击
却终究还是打偏了。
不
要说偏了也不对。
在刚才那一击之下,团藏的手下那边可是近乎全部丧失了在短时间内的作战能力。
他仿佛就是在左证他之前所说的话语。
‘你们,全都是我的人质。’
他想要告诉半藏,他所谓的‘人质’到底在哪里。
此般境遇之下半藏不得不暗自萌生退意。
如果他真的不在乎这个女人的死活,那这一击该打向的是自己。
如果不是为了表达所谓的‘人质’,那这一击会重创的肯定是自己的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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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样的术这家伙真的还能用出来第二次?
突然,天际雷声隐鸣,令得半藏心中微微一凉。
战场之上剩余的忍者更是些许直接抱头伏地,以为是那天威雷罚就要再次轰顶。
半藏眉眼紧皱,不知是如何作想。
正当其在颅内纠结之际,一直漫步的黑袍人突然止步。
半藏下意识的再次将苦无抵近眼前女子的脖颈。
那黑袍人却是微微一哂。
“别紧张,半藏大人,我只是在等伙伴。”
一把长刀从天而降,刀身横滚不偏不倚直插于黑袍人手边。
他轻轻拔出剑刃之上仍旧闪烁弧光的长刀后,身形稍稍一顿。
面具之下的眼眸看向那将身体尽量掩盖在一个女子身后的忍者半神,他轻声哂笑道:
“我们这般僵持下去好像也不是办法吧?”
这般作为,令得半藏心中更惊。
因为能够这般精准的计算长刀落点,只能说明一件事。
对方对自己这个术的掌控程度足够高!
之前取名一般的行为,是在诈自己!
现在对方引雷用的长刀再次回归,那他就很有可能再次拥有了招引天雷的能力
此招虽威力浩荡却又是取巧之法,只怕所需消耗的查克拉并不会太过庞大。
若是放弃人质欺身向前,这样的招数可能再次于转瞬之间便会降临在己身。
不能进也不能退!
两人再次陷入对峙。
只不过诚一此刻心中却是有些操蛋。
这被雷噼过的刀咋这么扎手!
但13嘛,装都装了。
要是像突然被狗啃了一样一下把刀扔出去,那也太逊了。
而且招引天雷作己用难度并不低其实诚一这边远没有看上去那么悠然自得。
他同样需要稍微缓一缓。
在与鸠助商量好战术之后,诚一便在脑子里好好翻了翻自己的技能口袋。
可他好像除了一手豪火灭却,就真的没啥大规模杀伤性忍术了!
毕竟有白金之星谁特么学还要结印的普通忍术啊?那不是冲上去就给对面邦邦两拳。
当年确实是这么想的现在倒是越想这个就越是想抽当年的自己两耳光。
这也是为何诚一不得不对自己的战斗风格进行掩饰因为他以前那赖以生存的‘远打火遁近打拳’的战术风格实在太明显了。
甚至就连学豪火灭却,说来还是在战场第一次展露锋芒获得‘银色流星’称号后,富岳族长给自己开的小灶。
好在他诚一对这招也算是心有所属。
他甚至得感谢糟老斑子。
若不是他那一口火差点逆克制喷死一个班的画面在诚一脑海中无比深刻的印象。
不然他现在恐怕连一个保底的群伤技能都没有!
可现在那般情况
先不说在雨之国这种气候用火遁威力会锐减很多,对方也是雨之国忍者,联合水遁这种东西也不是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