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会看不出来吗？”
太天真了，一切计谋，在她眼里都太天真了，从她说话开始，就暴露无遗了。
“申楠楠，你把本公主当傻子？你把我们全当傻子吗？”
“你倒是打的好算盘，两边都讨好，想做最后的胜利者？”
白玖字字诛心，句句入骨。
呛得申楠楠，张着嘴却发不出声。
连头皮上的传来的疼痛，也没法用尖叫来缓解。
不过是一些小把戏。
不过是女人打架惯用的手段，
仅仅如此，就压的申楠楠发不出声，喘不过气。
白玖松了手，拿出张帕子擦了擦，而后将其湮灭，化作灰尘散去。
“不说实话对吧。”白玖挥了挥手，撤掉了附在她身上的保护罩，“那就吃点苦头吧，让脑子清醒清醒。”
紫雷噼里啪啦的响着，惨叫声不断。
“啧，小公主，这申楠楠还挺能撑啊。”夏南阳咂咂嘴，这可是紫雷啊，天道紫雷，寻常人撑不过三道雷就要奄奄一息，这申楠楠，可是硬撑了数十道了。
白玖笑了笑，并未答话，笑得意味深长。
蓝北辰自然肩负了解惑的责任，“总的来说，申楠楠已经不算人了。”
“不算人？！”丁当当懵懵懂懂的下意识接话，想不通什么叫做“不算人”。
“她自己都说了啊，她已经被炼成炼炉了，供一些龌龊之人修炼使用，你们作为世家子弟，自然阴白这是什么意思。”
蓝北辰歪了歪头，眼神显得非常的单纯，“她现在，只不过是个容器罢了，用上好的材料炼制的容器呢。”
天道对人过分的苛责，可对一介容器。